妻。
可是对于欧远非来说,这怎么可能呢?既然有了契约,白清清就该是完全属于他的,她晚归她和朋友出去玩,难道不该全部告诉他吗?
欧远非想坐下来,用文件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可是他发现他失败了。
不知不觉,已经八点半,外面的天色也渐渐黑下来。
他终于忍不住,打电话去公司给秘书,“问一下,今天谁看见白清清下班以后去了哪里?”
秘书很快回复他,“有人看见白小姐去了酒吧。”
欧远非忍不住握住拳头。
他冷峻的眼神里写满择人而噬的光芒,就像一只野兽,随时随地可能把他的猎物扑倒撕碎。
他冷笑地想,白清清,看来昨晚上我真是太手软,这么轻轻松松就放过你,让你好了伤疤忘了疼?没关系,今天会让你好好记住……我的惩罚。
冷天泽已经走了,白清清握着手机发呆。
这个男人就像一阵恰到好处的风,突然而来,又吹散了白清清心里的委屈和烦闷。
和人倾诉了一遍的白清清觉得心情好多了,脸上也重新挂着笑容。
可是她自己不知道,她的笑容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多么诱人,明亮的眼睛如同落满星星,万千的璀璨都不及她的音容笑貌。
在这样糜烂的环境,她就像一朵纯洁又无辜的花,像引人堕落让人流连的花,吸引人把她从枝头摘下来。
幸好她现在还是清醒的。
冷天泽已经走了一段时间,再也没回来,觊觎白清清的人都以为白清清和他闹掰了,单身无依的小白兔,正好下口。
一个自诩风流帅气的男人拿着一支玫瑰,走过去靠着桌子,笑着问,“小姐,我可以请你喝一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