谅我阴谋论,如果路悠只是个普通人家的十九岁女孩,周明不见得会多看她一眼。周明很早就和我说过,不喜欢和太小的谈恋爱,一方面是没安全感,另一方面是谈得累。可如果对方是自己老板的女儿,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周明是靠自己才做到经理的位置,他整整花了三年时间才洗去了家庭贫穷的标签,而现在只要一段恋爱,就能轻轻松松成就一段蝶变的人生!
想到这些事我不由起阵乐呵,倒不是鄙视谁,人之常情如此罢了,实在太过正常。
路悠是第一个瞧见我和商临的,她目光转到我们这的时候就和粘连住了一样,再也移不开。她先前虚伪的笑容都散了,眼神里直白的恨就像穿堂煞一样直穿过来。
我脾气暴,立马坐不住要站起来。
阿临猛地把我拽回去,笑着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在这种地方,光是动嘴耍狠没有什么用处。你想出气,不着急。爷额头挂了点彩都还是带你过来的,本身就是帮你出气来的。孙霆均说的那些我一样也能做。”
我死死盯着身侧的男人,突然间说不出来什么话了。先前在停车场的不愉快似乎也因为他这番话而烟消云散。因为他心里如果没有我,完全不需要和孙霆均口头上的几句话较个高下。
我把手放在他大腿上,用手指轻轻挠了几下,不禁逗弄道:“你老实告诉我,孙霆均想缠我,你是不是吃醋了?”
“和个小孩儿有什么醋可以吃?”他很快把眼神滑开,低头喝口茶。
我暗自白他一眼,气得说:“我觉得孙霆均长得还不错,如果他真的喜欢我喜欢到不行,以后咱俩不好了,我嫁给他也不错。人家年轻,有钱,关键好像挺稀罕我的。”
砰的一下,他把茶杯狠狠摁在桌上,弄出很大动静。要不是现场人多嘈杂,我估计这声响足以让所有人都看过来。
“有病啊!”我骂了句。
阿临一眼剜向我,松开杯子的时候我才发现上面的三分之一竟然给震碎了,整个上端和下面的完全分离,他的手也出血了。
我心里急了,马上扯纸巾去给他擦,但他还是很不高兴地说:“程乙舒,你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是不是只要有钱就能上你!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