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试问我能不魂牵梦萦朝暮忆念么?”
他不但如此想,口中也道:“我一点不必隐讳,你若是继绩这般神态,我又要对不起你了。”
桃夭夭吃一惊,啊的叫一声,道:“万万不可,你得像个君子般守礼自持才行,你可是国民偶像,你若是没有了形象,怎么吸引女弟子入得了江青学府。”
化伸摊一摊双手,作出无可奈何的样子,道:“我极力要做守礼君子,做为大师兄我也是有七情六欲的,但有时候事出无奈,非是自己所能控制,这叫做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你说是也不是?”
桃夭夭叹口气,举手掠鬓,那姿势竟又是如此幽雅娇美,化伸都看得呆了,一味瞪眼发怔。桃夭夭伸出玉手,托住他的下巴,轻轻推去,使他的面庞侧转,口中发出笑声,说道:
“别这样子瞪著人家小师妹看,你以为我是草木么?师兄真是一点风情也不解。”
这句话登时引起一股风暴,假如不是晓色已临,晨风清冷,使他们不逾越某一界限的话。只怕他们之间,不仅只于拥抱互吻而已。
二人心中明知这已经够可怕的了,情根一种,相思无穷,纵是圣贤豪杰,也逾无力勾消。换一句话说,他们这等经过,已减去若干年道行,尤其是将来修为之时,更是难以超越的魔障。
桃夭夭挣脱他双臂,跪在河边,捧起清澈河水,浇在面上,一阵冰凉传入心中,顿时神智清醒了许多。
化伸没有学她,只站著不动。桃夭夭听不到他的动静,回头望去,但见他屹立如山,望著东方的晓色。
他的面容既俊美而又严肃,修健的身躯,宽阔的双肩,一望而知能够担当起任何忧苦艰险。他肃穆地望住朝阳将现的东方,眼中露出深邃的难测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