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都是一个幼稚鬼,询问这种下三滥的问题。
“看上又如何,不看上又如何,老娘活了那么久,已经对世间的一切看淡了。”
酒意渐渐浓了起来,魏蒹葭微醺的脸庞泛着桃花的粉嫩。可是,谁也不知道她心里的苦,有时候一个人的苦是两个人造成的。酒再怎么可口香甜,又有几人做到不醉不醒的地步。
“大妹子,你是不是喝醉了,嘿嘿,你要不要缓一缓。”
“不……我没有醉,我清醒得很。清醒得对过往一目了然,依然记得他的狠心辞别。”
问世间情为何物,又岂在那朝朝与暮暮。
魏蒹葭流下了眼泪,打湿了放在桌子上的芭蕉扇,泪痕在两旁的脸颊之上停留许久。
那一滴两滴流下来的眼泪化为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珍珠散落在地上、桌上、裙摆上,三长老从第一次的惊奇演变为慢慢地自动为她收拾,现在的她早对魏蒹葭的哭习以为常,但是永远无法找到法子安抚她内心的旧痛。
春风吹拂十里,扰乱人心。
阁楼的窗外泛起了一片一片桃花,香气很浓,飘远逸清,江青镇上的每个人喜出望外。一年一度的花仙子又来到了江青镇上……
“哇,好美的桃花,母亲,今年的桃花比往年格外的香。回家去,我要吃母亲做的桃花酥。”一位绑着马尾辫的小姑娘依偎在母亲的胸怀。
“好好,母亲回去一定给你做。”
粉嫩的桃花飘进了阁楼之内,落在了未盖住的酒壶当中,起起落落,浮浮沉沉,趁着酿意,沉浸其中……
念桥边红药,年年又为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