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她也很难相信那个扛着糖葫芦在人群中穿梭的人是他们英明神武的国师大人。
“跟上去,本宫倒要看看,那个胆敢指使国师给她扛糖葫芦的妖/艳贱货究竟是何方神圣!”
再说慕容溪和国师一起抵达素食斋后,不用慕容溪交代,国师已经利落的讨了银钱差人将糖葫芦送去相府。
想来,他早就不想再扛着糖葫芦了。
也是,让他这个国民男神扛着糖葫芦压街,确实太颠覆形象了,也幸好没人认得出他是国师,否则慕容溪肯定会被国师的脑残粉当街群殴致死。
再说慕容溪和国师一起抵达素食斋后,不用慕容溪交代,国师已经利落的讨了银钱差人将糖葫芦送去相府。
想来,他早就不想再扛着糖葫芦了。
也是,让他这个国民男神扛着糖葫芦压街,确实太颠覆形象了,也幸好没人认得出他是国师,否则慕容溪肯定会被国师的脑残粉当街群殴致死。
于是,慕容溪就会成为史上最惨的穿越女。
某某年,某某日,某某女死于国师脑残粉的铁蹄之下。
慕容溪一想到自己的悲惨结局,就觉得心里一阵恶寒,脑残粉什么的太可怕了。
国师在二楼要了一间雅间,并点了素食斋里的几道招牌菜,然而这素食斋的大厨大概是国师的骨灰级脑残粉。
明明该是个红艳艳的剁椒鱼头,却非要铺上青绿色的青椒,慕容溪原本想夹鱼肉的冲动,止于那绿油油的辣椒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