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居然会沦为阶下囚,想想真是可悲。
就在许婉仪伤心的时侯,出乎她意料之外的,钟离瑾进了监狱。她是来探望许婉仪的,可是,许婉仪却突然眼睛一亮,想出七皇子应该就是钟离瑾杀的,因为自己和钟离瑾一直有矛盾,不是她还能有谁呢?
所以,许婉仪认为钟离瑾是猫哭耗子假慈悲,故意来看自己笑话的。
她满眼恨意的瞪着钟离瑾,质问道:“钟离瑾,你个贱人,我问你,七皇子是不是你派人杀死的?”
钟离瑾万万没想到许婉仪会把罪名架在自己的头上,她一脸不高兴的说道:“许婉仪,你胡说什么?我好心好意的过来探望你,你居然不领情,还要怀疑我。你可真是无可救药了!”
许婉仪一听钟离瑾这样说,心中大怒,她吼道:“钟离瑾,你不要假装无辜,故做好人。七皇子不是你杀的还能是谁?你就不要再抵赖了!我知道你恨我,可你也不能对付七皇子啊!你可真卑鄙!”
钟离瑾见许婉仪一口咬定是自己杀了七皇子,她气的七窍生烟。她冲许婉仪大吼道:“许婉仪,你不要血口喷人!七皇子不是我杀死的,你不要再胡说八道了!”
可是,任凭钟离瑾怎么说,许婉仪终究还是不相信她的话。她坚信自己的猜测没有错,在北燕国,都没有几个人真正认识自己,那个东方兮儿不过是个贫贱之女,七皇子已经答应纳她为妃,就是她天大的荣耀了,所以她也不可能杀七皇子,自己也就只跟钟离瑾有过节,除了钟离瑾会杀七皇子,没有人会对七皇子下手。
所以,许婉仪认定钟离瑾是杀七皇子的凶手。于是,许婉仪怒斥道:“钟离瑾,你说不是你杀的七皇子,那还有谁?你说呀?”
钟离瑾矢口否认道:“反正不是我。许婉仪,你不要胡乱猜测。我也不知道是谁杀了七皇子,反正不是我。我钟离瑾做事一向坦坦荡荡,我有必要干这样下贱的勾当吗?”
“哼!除了你,还能有谁?一定是你见我就要和七皇子成婚了,你见不得我好,看不下去了,所以才一不做,二不休的派人刺杀了七皇子,而你,又可以趁机巴结了一把太子殿下!真是一箭双雕的买卖呀!钟离瑾,你这个算盘打的可真是太好了!哈哈哈哈!”许婉仪指着钟离瑾的鼻子痛骂一阵,忽然又像是疯癫般的狂笑起来。
钟离瑾认为许婉仪简直是已经精神失常了,她现在是逮谁咬谁,都不想想自己何曾干过刺杀人的事情,而何况是皇子?
只是七皇子遇刺的事情委实有些蹊跷了,偏偏时间就碰到即将和许婉仪大婚的前日,凶手究竟会是谁呢?难道说除了太子还有另一个势力在暗中与七皇子作对嘛?
可是如果有人与七皇子作对,也总该露出一些马脚来才是啊,钟离瑾一直住在太子府,一直以来她可都没有听说过另外还有一股势力在和七皇子对着干呢!
钟离瑾此番前来探望许婉仪,一是来看看她,二是想探查一下七皇子遇刺的细节,但是从现在的情况看来,许婉仪对她已有深深地误会,心中早已断定她就是刺杀七皇子的人,探查详情已是不可能的了!
“哈哈哈!钟离瑾,可惜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七皇子一死,皇帝肯定会亲自过问的,到时候,我许婉仪也不在遮掩了,我会直接将我们之间的恩怨,还有太子和七皇子之间的明争暗斗,所有这些通通的向皇帝坦白的,哼!想让我死,我不会乖乖就范的,我要把你们所有的人一起拖下水!谁也别想好过!哈哈哈哈。”许婉仪一脸怨毒的看着钟离瑾恶狠狠的骂道。
简直是无药可救了!嗳!钟离瑾叹了一声,最后道:“许婉仪,我不管你信不信我的话,总之,七皇子的死与我是不相干的,与太子也没有关系!你没有证据,信口攀诬,皇帝岂能轻易信你?”
“找不出七皇子不是你杀的证据,皇帝必定要拿你试问,我此番来,就是想让你好好想想,到底谁最有嫌疑刺杀七皇子殿下,只有找出了真凶,你才有可能免去一死,好了,我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吧!”
钟离瑾一番语重心长的说完后,就转身离开了。
许婉仪听得愣了好一会儿,忽然双手抓着囚牢的木扎栏,冲着钟离瑾离去的背影狂喊道:“你别走,你个贱人,给我回来!七皇子就是你杀的,你休想让我替你背黑锅!回来,小贱人……”
钟离瑾听了身子不由停了一下,摇了摇头,又叹口气,离开了。
又叫骂了一阵,许婉仪口干,终是停止了,她在心底细细的想着钟离瑾离开前的那句话。
难道七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