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好了。”我面色淡淡,心里紧张得要命,孙洁应该是能脱身了,我能不能顺利脱身就不好说了。
去柳汉成公司的路上有些堵,我有些急,希望能尽快见到柳汉成,又有害怕见了要怎么办?矛盾纠结时,孙洁的手机在包里响起来了。
我一愣,柳文良侧头,我只能大方的当着他的面从包里掏出了手机。我不知道谁打电话给孙洁,也不能瞎接,便暗中按了拒听。
拒听了电话后我才装模作样把手机放到了耳朵旁:“喂我是好的回头再说。”说完我就拿下了手机,柳文良已经在专心开车了,我从容的将孙洁的手机调成了静音。
十几分钟的时间,车子开到了柳汉成公司楼下,并不是写字楼,而是独幢楼层,从外看四层的样子。停了车后,柳文良领着我往大堂走。
进了大堂后,柳文良让我稍等他一会儿,他直奔前台。
他和前台小妹说话的功夫,我打量着大堂里的布置四周。大堂看起来很气派,两个前台小妹高挑靓丽,穿着制服,站得笔直,瞧不出一丝懒散劲。这说明柳汉成公司规模不管理也很严格。
“我父亲已经到了。”柳文良回到了我身边。
“嗯。”我应了一声。
我们搭着电梯上了四楼,电梯门一开,我的前公公柳汉成就站在那里。我心里一惊,不动声色的跟着柳文良出了电梯。
“文良。”柳汉成先看向柳文良。
“爸。”柳文良侧头看我。
“颜小姐,久仰。”柳汉成跨前一步,朝我伸出了手。
我此前见过公公两次,一次是我和柳文良结婚的时候,还有一次就是柳文良新开的酒店剪彩,他来了。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还是第一次。
“柳总,幸会。”我客套着。
“颜小姐,我还是很遗憾,关老不肯亲自出山啊。”柳汉成看着我,眼神闪烁,言语间根本看不起我。
我哪知道关老到底是哪尊佛,看柳汉成遗憾的样子,应该是相当厉害的人。
“实不相瞒,关老这几天身体欠佳,实在是万不得已。否则柳总相请,无论如何他也是要来的。”我谨慎措词。
“颜小姐,请。”柳汉成引着我往他的办公室走。
我后背绷得笔直的,柳汉成可不是柳文良,他原本面相有点显凶。现在跟邪教扯不清,整个人的气质看起来很混乱,眼神更是浑浊不堪。这样的人,很难猜测到他的心理。
而我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仙,能糊弄柳文良是因为我和他做了几年夫妻,连蒙带猜外加运气才唬住了他。现在我要拿什么糊弄柳汉成?这马上就踏进他的办公室了,我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立刻就要怀疑我的身份,那
“颜小姐。”柳汉成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我收回神思,面色淡然的走了进去。柳汉成果然很迷信,办公室里摆满了风水摆件,我大部分能认得出来,多亏了我以前论坛刷得多。
柳汉成领着我在他的办公室和会客室逛一圈,我一直没说话,神情似笑非笑的。在清澜门这段时间,我看得最多的就是各路鬼神装高深了吧。看得多了,我现在也能学一点。心里没底,那就是气势摆足一点。
“颜小姐,我这办公室布置得不错吧。”柳汉成清了清嗓子,他问我时,眼神落在桌子上的貔貅上。
我还是不说话,只是缓缓走了两步,走到桌子前时,我虚着眼睛看着前方。我莫名有种直觉,这种东西不该摆在这个地方,貔貅是种只进不出的宝物,做生意的人都喜欢摆一摆。
可要将这东西摆哪里,我又没有具体的概念。
“我这阵法是终南山的一个高僧帮调的,这两年,公司的生意还挺不错的。”柳汉成见我不说话,语气更加不屑起来。
“柳总。”我终于开了口,“高僧帮您摆这个阵时,有没有跟您说,这个阵法是有时限的?”
“此话怎讲?”柳汉成皱眉,看我的眼神也犀利起来。
我笑了笑,决定豁出去:“柳总,这个世界上不存在永恒的东西。万物定律,衰极必盛,盛极必衰。你这个阵法,得了财富,但一定有个缺漏掉了。所谓守衡,就是这个意思吧。”我指着那貔貅。
“柳总,这尊神您该换地方摆了。如果我没判断错的话,您公司最近遇到了一些麻烦。”
我说完提着心看着他的脸色,来的路上,我推测他断了柳文良的财路。那时,我以为他因为情人的事情迁怒于柳文良,结果孙洁告诉我,白果果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