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心,你骗不了我。别忘了,我在清澜门十年了。别说你,就算是杜清池,他也不会跟我耍心眼。这艘船上的可都是狼,而你,还只是条哈士奇。等你进化成狼的时候,你就会明白,你现在的谎言有多可笑。”
我闭了嘴。
“我不关心你睡不睡小来,但我现在郑重告诉你。这一次,你给我做好被人睡的准备。你做好了,我再跟你说任务的事情。”她的气息呼在我脸上。
我呆呆的看着她:“柳文良问我,人活一世到底为了什么?我其实也不知道。孙洁,你说呢?你在清澜十年了,你并不喜欢这里,你为什么不离开呢?是有人限制你离开吗?”
孙洁也呆了一下,估计没想到我会说出这么没头没脑的话来。
“人活一世为了自由,我来告诉你什么是自由。”孙洁双手搂住我的脖子,一双桃花眼流转着,极尽风情,“身体自由,金钱自由,爱恨自由,最后能死得自由。颜心,你想要什么自由?”
我大概都想要吧,这些自由又有谁不想要呢?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儿。”她抚摸着我的嘴唇,“颜心,当你有一天成为名符其实的颜心后,你就会懂。你也不会再问,现在,你还是闭嘴吧。”
“好。”我点头。
“白果果并不是失踪了,而是被养在地下室里。”孙洁在我唇上亲了亲,“不好意思,我说正事儿的臭毛病改不了,怎么办?”
我已经忍到极点了,去她妈的,她还要跟我搞,我简直想掐死她。
“我不想和你搞,但我可以想办法去帮你找个男人回来。”我拔开她的手,“我对女人真没兴趣,如果你是男人,我可能能忍一忍。”
“不做也行,你让我压一压。”她力气大得吓人,一把就将我抱了起来。我将近一米七的个头,她抱在手上,倒像是抱了个布娃娃。
只是几步,她就将就扔到了床上,我还来不及滚开,她就压下来了。
我他妈的真的想咬她了:“你还真是不忌口。”
“偶尔。”她媚笑。
“我跟亚姨打过一架,你知道的。”我淡淡道。
她笑:“白果果被养在地下室,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是祭品。”
我骇然,身体僵直时,孙洁那个死女人得手了。
38.怎么办?
我又羞又气,急得我拼命用力蹬她,奈何孙洁力气太大,我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宝贝,你能放轻松点吗?”她朝我吹气。
我那种生理性的恶心瞬间就涌上来,干呕了一声,早餐喝的稀饭涌到了嘴里。我来不及转头,咳了一声,粥喷她一脸。
时间就那么静止了。
至少三秒钟,孙洁才从我身体里抽出了手,然后她抹了一把脸上的粥,道:“你真是不解风情啊。”语罢,她从我身上翻了下去,赤着脚就往厕所走去了。
我闭上眼睛,浑身瘫软,连抬手擦一擦嘴角的力气都没有了。厕所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我恍恍惚惚的,总觉得这个情景好像曾经发生过。思维有些散乱,我努力的想要捕捉住记忆点,但偏偏我越努力思维越散,片刻之后,烟消云散,啥也没有了。
我想,我总这么躺着也不是办法,还是得起来。要是孙洁那个死女人还要再来一次的话,我要从不从呢?我很烦躁,原先以为只有男人总惦记着下半身那点事儿,现在才发现有的女人也随时随地想要**。
妈的,长此以往,非把我逼成性冷淡不可。
我起身时,孙洁从厕所出来了,她额前的头发湿漉漉的,嘴上的口红却更红了,她肯定拿我的口红补了妆。
“去洗洗。”她看我一眼。
我这才擦了擦嘴角,走了几步到她面前,我站定。在她的手捏住我的下巴之前,我用力捉住她的手。
“孙洁,差不多得了。”我笑。
“我不呢?”她挑眉,烈焰红唇绿色真丝衬衫,衬得她像个女王。
“来日方长,你还是给自己留条退路吧。我总归叫颜心,如你所说,有一天我会成为真正的颜心。”我拍了拍她的手,略歪头看她。
她哈哈大笑起来:“倒也有几分道理。”
我松开了她的手,擦着她的肩膀进了厕所。等我洗弄了一番从厕所出来时,她靠着墙站着,那姿势像在等情郎。
“我们今天要出门吗?”我随口问她。
“明天的申时,白果果就要被灭了。所以,在申时之前,我们得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