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一边的肩裸,胸前大片春光乍泄。
女子眼角眉梢虽有修饰,细看不难发现她眼睛和中原人有所不同,除了手上多戴了副真丝手套,单看她的外貌的确别有一番风情。
圆小爽的目光转回倾城玉脸上,“这几天你一直在这里过夜,这不是传闻……”问完觉得自己好笑。
她太粗心大意了,连自家夫君在哪儿过夜她都不清楚。
倾城玉见圆小爽来时脸色一变,本略显慌张的想开口解释,目光掠过旁边那名女子,语气突然变得自然,“夫人认为不妥?”
他这是承认了?
“倾城玉你……你欺人太甚!”
“她是皇上送给本太傅的侍妾,在此过夜有何不对么?”
圆小爽没想到他会对她说出这种话来,她忍泪冷笑,“的确没什么不妥。”
望进他深邃的眼眸,她说服自己冷静下来,最后一次,给他机会,也是给自己机会。
她开口,声音很轻,显得小心翼翼:“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极力保持理智,“是因为……”看了眼一旁的陌生女人,“有原因让你不得不这么说,对不对?”
倾城玉没再解释,垂眸道:“你想错了,我并非无欲无求之人,你与我成婚一年并无夫妻之事,三夫人美艳不可方物,抱歉……”
闻言,圆小爽再也忍不住,眼眶里打转的泪水流了出来,转身就冲了出去。
“夫人!”葱花匆匆与倾城玉行礼告退,朝圆小爽跑走的位置追上去。
屋中,女子媚笑,望着倾城玉柔声道:“太傅不去哄哄夫人?”
倾城玉没有回答,径直走向桌前,拿了酒杯,摆出无所谓的表情。
“好酒。”他勾唇露出迷人的笑容,“美酒配佳人,妙哉。三夫人不喝一杯?”
女子娇媚的笑,“是。”上前坐在倾城玉大腿上夺过他手中杯盏,仰头一饮而尽。
这一幕被气不过又折回去打算痛扁倾城玉一顿的圆小爽尽收眼底,她双手握拳,全身发抖,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倾城玉,我不管你有什么难言之隐,也不管你又在使什么计谋,你是我圆小爽的夫君,不管是江山社稷还是私人恩怨,我圆小爽都不准你对别的女人用美男计。太傅大人,请下休书。江湖再见。”出走前,圆小爽留下这行字。
结实的紫檀木案几被内力震碎,倾城玉仰头合上双眼,“夫人是什么时候出走的?”
他的声音听不出一丝一毫的情绪,只有那双紧握着的拳头可判断他此时内心激起的狂风大浪。
“是……昨个儿中午,已经一天一夜了。”雕四的声音有点抖。
“你的信她没看。”像是发问,又像是在陈述结果。
“夫人正生您的气,不肯看……主上莫急,属下已经派人去找了,夫人不会武功,应该走不远……”
“明知夫人不会武功你为何不看着她点?”
雕四忙单膝跪地:“属下知罪!”见倾城玉大步往外走,忙跟上:“主上这是要去何处?”
“你留下来稳住那几名女子,特别是那位三夫人。”说完,倾城玉闪身消失在院子里。
*
扬州城
圆小爽和扬州很有缘分。十来岁的时候已经来过两次,扬州知府的书房里头至今还存有记录她当年被大水冲过来时的奇观。
说起圆小爽被大水冲来时的场景,那叫一个凶残!
据说当年她被冲过来的时候是跟渔夫的渔网一起被送出来的,当时正发大水,在水里被冲上几天没死,这简直就是怪物。很多人误以为她是只美人鱼,她出现的时候,吓得满大街村民东逃西窜,后来被几十个衙差围起来驾走,抓去衙门验明正身后才不得不放她走。
“一别多年,此地还是这么的美呀!”
“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妙哉!妙哉!”
圆小爽回头,看见身后一个手里拿着把纸扇摇头晃脑的年轻人,忍不住道:“壮士,今儿是十月初九,不是三月。”
“嘿嘿,小兄弟,你这就有所不知了吧?这句话要表达的只是一种意境,与月份无关!”
圆小爽一身男装,其实这身装备明眼人一眼就看出端倪了,八成是面前这哥们儿眼拙。
离开京城途径城门的时候有个神秘男人塞给他张字条,圆小爽确信上头的字迹是风晚卿的,他约她到扬州城,说是他可以带他去找洛水霖。
摸了摸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