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停了。
“怎么回事?怎么这么一身血?”
靳辞远和路少伯的发小杨峰接到路少伯肩上的靳辞远时疑惑不已。
“还能为啥。”路少伯没好气的回道,靳辞远之前嚣张,现在连命都快没了,他不知道靳辞远干了什么。
杨峰急急忙忙让人把靳辞远扶到了病房里,可是接下来传来的消息却是让所有人都晴天霹雳。
靳辞远得了肾癌。
路少伯不相信,杨峰一把拽住他,“你先别进去,他好不容易刚睡着。”
随即叹了口气坐上了走廊边的椅子上,递了支烟给路少伯,自顾自的点燃了一只,靳辞远除了和路少伯关系好以外,和杨峰也不错,三个人从小就是一起长大的。
路少伯没有接烟,他还是不相信,他看向杨峰,有些挫气,他想起了靳父,“手术呢?”
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办法。
杨峰没有说话,摩擦着手,好些时候没有和靳辞远花天酒地的鬼混,结果靳辞远一来医院就是这种情况 。
随即看向路少伯,他没有直接回答路少伯德话,而是谈到了另一件事上,“你还记得靳伯父吗?”
路少伯楞了一下,点了点头,他知道杨峰接下来的话是什么意思,家族性遗传,加上靳辞远最近抽烟过度,早就把自己逼死了。
杨峰见路少伯不说话,半晌才回了一句,“我不确定。”
他的心里也不好受,当初靳父就是当着他们几个人的面抢救无效死亡
从那天起,靳辞远就成了孤儿,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孤儿。
正文 第四十八章 住院
杨峰动了动嘴,“那要不要喊乔南来,刚刚靳辞远——”
“不用。”路少伯打断了杨峰的话,他苦笑了一下,“就是找乔南也找不到人了,靳辞远找过。”
好好的一个小姑娘被靳辞远整成那样,任谁也不会再原谅他了吧?
这一次,两个人就是不可能了,靳辞远眼下还不知道怎么办。
“那家属签字——”
“我们两个人不可以么?少说我也是半个家属了吧?杨峰,你在医院工作,我不逼你,我去签,只要能治好靳辞远。老子就是分一个肾给他都行。”
路少伯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养蜂只能答应。
乔南和温承到了墨尔本,那是她一直以来都想来的地方,棕红色的法国梧桐,飘了满大街,没有靳辞远和她描述的金黄金黄的,一踩就咯吱作响。
因为江城冬天的时候,墨尔本正青春洋溢的过着盛夏,叶子只是慢慢的变红。
她没有去靳辞远念叨了很多遍的悠闲小镇威廉斯顿,她承认,她怕想起他。
在离家越远的地方,心好像就越脆弱,乔南很难不去细细品味过往。
乔南穿着碎花吊带,坐在咖啡厅里,阳光刺着眼睛她突然很想哭,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好像被人剜了一块,缺了点什么。
“怎么样?还能接受吗?”温承端着一杯拿铁走到了乔南旁边。
乔南没有作声,拿着铁壶里的奶正慢慢的往咖啡里倒,很快就融到了一起,一直拿着勺子搅着,却一口都没喝。
“是不是不开心?”温承的这一句话唤回了乔南的思绪,乔南像只受惊的兔子,连忙摇头。
温承抓住了乔南的指尖,安抚到:“你不用惊慌失措,和我在一起,你就享受所有你喜欢的东西,你喜欢什么,我们就买什么,你要做什么,我都支持你,我在墨尔本有认识的插画师和动画公司,随便你做什么。”
温承很面面俱到,可是乔南感受不到半点开心,她的心很累很累,快要承受不起的累。
这些日子虽然和温承确定了关系,可是乔南知道,自己一点也不开心,温承也不会得寸进尺,大概这是他们男人特有的绅士风度。
温承不会在乔南没有同意的情况下吻乔南,两个人还是保持着一开始的模样,没有更进一步,乔南住在温承在郊区买的小别墅里。
因为乔南喜欢慢生活,温承全都依着她。
温承自己也有感觉,他觉得乔南就像一阵抓不住得风,随时都有可能走。
乔南注册了一个账号,简短的发送了两条讯息给路珩和乔钰,报了安好后,伸手想要再点给那个心里熟的不能再熟的一串阿拉伯数字,可是最后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这些日子她想明白了一些,没有最开始恨他恨的牙痒痒,现在好像才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