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新的,我帮你拿!”宇文勖从地上爬了起来,走到柜子里拿了一套湘妃色的衣裙递给元芷汀,元芷汀一把扯过衣衫,“滚,别让我见到你!”
“小汀?”宇文勖委屈的低着头,走到柜子边拿出自己的衣服,的很快穿好了,回头看见元芷汀还在和衣服搏斗,来到她身边,“我帮你吧!”
“不用,你消失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元芷汀实在是拿这繁琐的衣服没辙,弄了半天还是穿不好。
“那我帮你叫丫鬟进来!”宇文勖俊眉微挑,眼中露出一丝精光,很快消散。
“不许!”叫丫鬟那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他在她房间里过夜,那她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
“哦!”宇文勖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乖乖的站在一边,欣赏着美人和衣服战斗。
弄了半天,元芷汀还是穿不好,权衡了一下利弊,挫败的看向宇文勖,让他穿总比让丫鬟来好吧。“你帮我吧!”
宇文勖笑眯眯的走到元芷汀身边,素白的大手缓缓的将她之前乱套在身上的衣服褪了下来,又重新穿上,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总是会时不时的碰到她的肌肤,气的元芷汀的周围燃起了熊熊大火,却又无法发作,没办法,她有求于人。
说来也奇怪,宇文勖有条不紊的一根根的绑着衣带,不一会儿就帮她穿好了衣服。
“要我帮你梳头发吗?”宇文勖规规矩矩的站在一边,听候差遣。
“不用!”元芷汀将头发随意的绑了两个辫子,洗了脸,转身微眯着眼睛盯着宇文勖,“你说,昨夜你怎么会在我房间里?”元芷汀是典型的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的人,手一伸,掐住了宇文勖的脖子。
宇文勖凤眸委屈的盯着元芷汀,“我昨夜怎么都睡不着,后来又悄悄的来到你房间,你睡了,却睡的不安稳。我想要帮你盖被子,你一把抓住我的手就不放,还扑进我的怀里叫着介坤,说什么不要离开你,我想走啊,可你不让啊,还,还……”
“还什么?”
宇文勖突然红了脸,“还主动吻了我,想要非礼我,还好在最后关头我制止了你,否则我真的会清白不保!”宇文勖一边说着,脸上还一副受了多大委屈的样子,气的元芷汀想一掌拍死他。
听见他说最后关头停了才松了一口气,松开了手,气氛的瞪着宇文勖,吃亏的是她好不好,好像他受了多大委屈的似地,“你别装了,指不定心里在偷着乐呢!告诉你,昨夜我们什么都没发生,对任何人都不许再提起昨夜的事,否则我就废了你!”元芷汀说完才感觉这个场景好熟悉,很像电视里演的恶霸欺负了良家妇女后的台词啊。
宇文勖更加委屈了,心里的确是乐开了花,脸上却装作伤心欲绝的样子,“小汀,我可是清白之身啊,你得对我负责!”
“宇文勖,你要不要再无耻一点,我对你负责,亏你说的出口!”元芷汀放开了掐在宇文勖脖子的手,起身走出了房间。
身后的宇文勖却笑的贼贼的。
“小汀,今天陪我去逛街!”南宫嫣儿正在和一个黑影缠斗,看见元芷汀出了房间,那黑影迅速略去,南宫嫣儿跑到元芷汀身边,当看见她身后的宇文勖时,歪着脑袋意味深长的在两人身上打转,然后贼贼的一笑,“哦,你们在一起了!”
“别胡说,谁和他在一起了,他是早上才过来的!”元芷汀怕极了南宫嫣儿的大嘴巴,赶紧拉住她的手。
“别不承认了,你脖子上的吻痕还在呢,你看,这里、这里都是!”南宫嫣儿指着元芷汀露出来的脖子和锁骨,元芷汀赶紧跑回房间,在镜子里一看,天,脖子上的点点红痕就像是草莓一样,因为夏天衣服领口低,锁骨处也满布,难怪南宫嫣儿那种眼神了。打开衣柜,因为是夏季,全部都是低领口的衣服,最后只得找了件衣服撕了一块布当做围巾缠在脖子上,还故意打了个蝴蝶结,这样别人就会认为是装饰了。
收拾妥当后,元芷汀才跑出房间,恶狠狠的瞪着一脸无辜样的宇文勖,指着宇文勖大吼:“宇文勖,你,立刻,马上,给我--滚!”
“小汀,你真的要我走啊!”宇文勖还是不死心,上前想要拉住元芷汀的手,元芷汀后退一步,“不是走,是滚!”
“我们走!”元芷汀不理睬一旁故作委屈的宇文勖,拉着南宫嫣儿的手便走出了院子。
南宫嫣儿兴致勃勃,在潍城的大街上又蹦又跳,身后一众侍卫一身黑衣,冷着一张脸,上面写着生人勿进,吓得路过的民众都躲得远远地。因为早上的事,元芷汀心情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