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如考虑考虑以身相许,如何?”顾南夕嘻嘻笑笑,说话那一瞬间看起来极为乖张,但是只有顾南夕知道,其实这中间有几分真,几分假。
他,似乎真的有些喜欢这个长大了比小时候美很多的女人了。
而在洛锦欢眼里,顾南夕就是一个随时都有可能发情的雄性动物,刚才对他积累起来的一点点好感分分钟,瓦解全无。
“娘娘,你这般看着我被别人看见了多不好,况且我可不能保证再被你这样看下去,会不会兽!性!大!发!”顾南夕泛着一双桃花眼,一字一顿与她仅仅隔了一臂的距离说到,在外人看来极为亲密。
洛锦欢听着这句,“蹭蹭蹭”的怒火正要燃起,却被顾南夕下一句话堵在胸口,砰然爆炸。
“如果有机会,不妨和洛大人见一面。”顾南夕拉开了与洛锦欢之间的一些距离细心提醒。毕竟这宫墙确实如自己所说的那般,隔墙有耳!
也是,很多事情倒不如和父亲当面详谈,比这样让别人来回传话来得痛快。
洛锦欢想着,忍着怒气转身看向自己方才完成的画作。
一个杏花盛开的村落前,一个骑着黄牛的小孩向行人指路,正好应了那副画作上题下的诗“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
其实自从听闻蒙古公主要来。这几日她内心也极不平稳,想着趁机会能与父亲见一面,于是作了一副画作。想来,父亲应该懂她画中的意思。
洛锦欢将那画细细收起来,放进一副香橙色的锦盒中,然后恨恨地瞪着顾南夕,“拿着,给我爹带回去。”
顾南夕不动声色地接过来,向她前移几步,便逼得她向后退几步,“娘娘这可不像求人的态度呀!”
没把他杀了炖汤喝已经很给他面子了,现在要求还这么多。求他?还要态度?咋不上天呢!“顾公子,越轨了。”洛锦欢咬牙切齿地说到,声音夹杂着薄怒。
果然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他停在离她仅剩三步的地方,含笑戏谑,“方才我说的可都是实话,若是有一日,你不想在这高墙之中度日如年,不妨考虑考虑我。说不定,以娘娘你的美貌,我还真就改邪归正,重新做人,独宠你一个了呢!”
洛锦欢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