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灯？”

杜航没出声。

乔子涵疑道：你怎么了？”

杜航咳了一声：我饿了，你做饭。”

乔子涵：……”

虽然你付了钱，但是也没必要这么理所当然的命令我吧。

认命的去做饭的房东腹诽道。

晚餐喝粥，炒了两个素菜，热了一盘小花卷。

翠绿鲜huáng的huáng瓜清炒jī蛋，嫩红软糯的胡萝卜茄丁。乔子涵做饭的确很有一手。

杜航出来吃饭的时候，乔子涵发现他眼睛红红的，像是揉过的样子。

盛了一碗粥递给杜航，乔子涵表达了作为一个房东的关心：是不是没睡好，眼睛不舒服？出了小区门右拐有一家药店，要去买个眼药水吗？”

杜航摇了摇头：没事，睡一觉就好了。”

见他情绪似乎很低落，乔子涵不再说话，专心吃饭。

吃到一半，杜航突然开口问道：乔子涵，如果你有个亲人突然不在了，但是你却哭不出来，你觉得是为什么？”

乔子涵诧异道：你有亲人去世了？”

杜航抿了抿唇：我哥哥。

乔子涵放下碗，尴尬道：对不起，你……节哀。

杜航摇头说：节不了。

乔子涵手放在桌下，局促的摩擦自己的腿：哭不出可能是因为你太过伤心，我以前看电视的时候听有个专家说，人太伤心的时候泪腺会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