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喊了自己名字,还一副情犊初开的傻样子,晚铃心中无奈,这大男人表现的这么纯,也只有这时代的人才会有这样的反映。但她还是淡笑点头,正说着看云叔和孙大夫出来。
看孙大夫接过云叔手中的一个药碗,看着到前的他手中那碗黑糊糊的发着怪异说臭不臭怪味的药膏,想着他的话,晚铃不客气问着老人。
“臭丫头,老头子我虽没什么大本事,这点还是有把握的。你看好了……”
孙大夫听她对自己的医术怀疑,不悦说着手中药碗中的东西都放在一个纱布上。
两人虽然彼此称呼带着挑衅甚至嘲讽,明显的两人关系近了。这种特殊的相处方式,也让两人以后的往来更加密切。
老人把药都放上去到前,晚铃还没反映过来,老人猛然拿起纱布,速雷不及之速直接按到晚铃之前痛的难忍的腿肚处。
“死老头,你烫死我呀,很烫的好不?你这又在做什么?”
腿肚上突然的滚烫让晚铃痛叫出声,看老人把那带着药膏的纱布整个捂在自己腿肚处,快速缠扎好。接着动他扎在她腿肚处的几根银针,感觉随他手动,自己受伤的地方有些麻痒,晚铃想笑却强忍问着他。
“帮你疏松筋骨,你以为老头子我闲着没事,在你腿上扎着玩吗?好了,别乱动,半个时辰后,取下针你就看效果吧。真是,大晚上的吵的老头子我不得安宁,如今总算可以闭会眼歇息了。半个时辰后喊我。”
孙大夫对晚铃这样,一副见鬼样瞪眼说着放下手中的针,针依然留在她的腿肚处。起身对几人交代,走进里面挂着布的房内,随他进去,帘子放下,整个草屋跟着陷入寂静中。
“这死老头,呼,怎么腿里说不出的麻痒,痒的我……”
随孙大夫入内,晚铃坐在长登上。看云叔终于放松口气,跟着坐下,对他宽慰一笑,让他和柳青闭眼歇息会儿,她则一人坐在那,打量着眼前老头房间中的摆设。
腿肚处的麻痒从针处开始蔓延,最后到了她腿肚伤的地方,虽然她一直忍耐,也对自己说,只是舒松筋骨没事的。
可那感觉痒的她快忍耐不住,且那条腿整个都麻木的好象不是自己的。虽然时间才过去了一会,根本没有半个钟那么长时间。她还是轻抽低道,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