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
沈长策垂眸,看着左掌牢牢裹住女子细嫩柔荑,略有深意道:“细柳娘子以为同样的错误,在下会犯两遍不成?”
细柳见自己的招式被悉数化解,听他口中的言语,想起两人上次见面她赐了他一掌便落荒而逃的情形,上了淡妆的面颊此刻也禁不住微微地红着。
沈长策效仿她上次的样子,贴在她耳畔辗转,模糊道:“你真正脸红的模样,是世上所有的女子都及不上的。”
细柳身子一僵,忙道:“翰林院的崔书之,此人可用。”
“嗯,细柳娘子的意见恰好与在下相符。”
沈长策离开她的耳,不给她反应的机会,旋即大掌压住人儿的后脑,擒住她因迷惘而微张的唇瓣。
细柳愣愣定在那儿,屏着呼吸以致不会错乱地跳开。
她虽则表面上看来胡闹了些,却从未这般在清醒状态下与人亲近过,何况又是那事事与她作对的男子,一时呆滞缓不过神。
扣紧了怀中的人儿,沈长策极轻地流连在她粉嫩处,唇与她浅浅地相触。
细柳趁他给了她喘气的时刻抬手捂住他,“你敢对我无礼?”
见对方眼角笑意深深,并没有犯错的姿态,细柳便又道:“侍郎政务繁忙,细柳不便相扰。”
言毕挣了挣沈长策揽在她腰间的手,却是挣脱无法,不由怒从心起。
看戏的那人总算动了,他抬手移开细柳覆在自己唇边的小手,眼底是陡然加深的笑意,“这便受不住了,你上次的胆色躲哪儿去了?”
细柳抽回手去掰他放在腰际的手,只听那人不紧不慢道:“别白费力气了。”
“你可别忘了我们如今是一条船上的人。”
细柳气极,连平日里的称谓也给去了。
“我自然知道,”沈长策拦在女子腰间的手稍一使力,将她带入怀中,声音低哑,“这会儿还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处理。”
☆、沈长策的私心
霞色罗帐如絮幕四散,纷扰在高空。半透的烛火夹着寝房的熏香袅袅氤氲,合成一曲无声的默片。
“沈长策。”
细柳仰头看向不知何时将她压在榻上的男子,低唤一声。
好好的剑拔弩张怎生又闹到这般?
细柳摇摇头,并不欲深究。只蹙眉想着:他若硬来,她必讨不得好处。
见他仍没有放开她的意思,细柳咬了咬唇不甘心道:“侍郎这是何意?如若舟车劳顿需得解闷,大可以上春楼去……”
“住嘴。”
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