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送你一句忠告,别想着逃!”
等沐浴后吃罢了饭,白羽衣袂飘飘的离开了别院,留下漫秋儿一人独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
从白羽沐浴到吃饭,她都僵坐在院子里,不想动,不想听,不想说。
她心里每一刻都在泛着无比的思念,怀念和从远在一起时的安心与宁静。
现在的情况不容乐观,白羽派人将她监视的这样紧,别说她被喂了几包蒙汗药,就算她完好无损,想要逃出别院怕是也需下一番功夫。
不过,难度是有的,这却不代表她就会屈服。
要让她独坐着等白羽从宫里回来,谈什么可能!
漫秋儿双眼扫了一圈院子的四周,最后将目光缓缓落在了身旁低眉顺眼侍奉着丫鬟身上。
……
……
当漫秋儿失踪的事情传到龚子照和赵禾木的耳朵里时,两人急的冷汗直流。
要知道,按照他们原本的计划,两人声称前去皇都从而离开临江不过是一种托词,是为了拖延告诉漫秋儿真相的时间。
他们这是为了保护漫秋儿和从远而采取的一种手段,为此两人离开临江,前去皇都才好问询萧震,有关从家的事情。
可现在消息已经传到了龚子照的手里,他看着面前神色凝重的从远,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你们怎么没看好她?那么多人看一个姑娘,这都看不住?”他有些口不择言。
众人现在火急火燎,也来不及计较他的态度。
初雪难过的道:“漫秋儿不见了之后,从闻前辈和从远哥哥就马上出去找了。可在知府府里并没有看到漫秋儿姐姐,他们还险些被抓起来。后来在临江山路有人说看到一个女子在车里被带上山了,我们才知道事情不妙,一定是白羽骗了我们……”
“白羽这个混蛋!”龚子照狠狠的捏起拳头,咬牙切齿。
“你们千错万错,就不应该在明知道白羽要来临江的时候,放松对漫秋儿的看顾!”龚子照义愤填膺的说。
初雪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我们的确有疏忽,但你这样激动做什么?从远哥知道漫秋儿被绑到了皇都,也没像你表现的这样紧张!”
“你个小丫头能看出什么来!从远心里比我紧张千倍万倍!何况,你根本不知道白羽是什么人!”
“什么人?”初雪反问了一句,“不就是什么临江的巡察使么?我知道,他还是当朝宰相的儿子,那又如何?难道当朝宰相的儿子就能胡作非为?何况对象还是漫秋儿,我不信!”
初雪说出自己心中的推测来,却没见到龚子照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初雪,以后这些话莫要再说了,”他低声沉沉道,“你不在皇都不知天下事,虽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可你不知,在漫秋儿的面前,决不能将这白羽看成一个普通人,他们是青梅竹马,早已指腹为婚。”
“而从家破落这件事的起因便是与白家有着分不开的关系!初雪,如果你真的而了解这其中的真相,你就不会觉得,这件事不可怕了。”
“白羽与漫秋儿是有着婚约的青梅竹马?”刚听说这件事的初雪显得无比震惊。
龚子照沉重点头,“正是。这件事,怕是从远还不知道,所以,现下暂且还是不要透露给他。”
“如果从远哥知道这件事的话……怕是要急死了!”初雪喃喃的道。
“这也就是为什么,我和禾木商量一番后,不惜离开临江来皇都的原因。”龚子照道。
初雪似乎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想了一会儿,却又将怀疑的目光落在龚子照的身上。
“龚子照,你这么关心漫秋儿和从远的事情,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她侧着脸颊,用狐疑的目光打量龚子照。
“阴谋!?”龚子照哑然失笑,“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他见初雪不答,这是用笑吟吟的眸子凝视着他,似笑非笑的神情似乎已经笃定,无论他的解释是什么,阴谋二字在他身上已经成为定论了。
“就算我龚子照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也绝不会落井下石,乘人之危。”他无奈的说。
“可我不信你会这么好心,”初雪斜睨了龚子照一眼,“其实不光是你,对我姐我也有这样的疑惑,我总觉得,你们两个一定有什么秘密!”
她意味深长的看了龚子照一眼,自顾自的说起自己的揣测来。
“若如你们所表现出来的,在漫秋儿在秀山村之前没有见过她,只是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