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从远没事儿,漫秋儿面上一副悲戚而委屈的表情,哇的一声大哭出来,转身就奔出了朱现的草屋外面。
不出她所料,草屋外面果然许多围观的村民,正对着张虎的身影指指点点的哩!
见到漫秋儿出来,村民一窝蜂的围了上去。
“漫秋儿丫头,咋了这是?咋了这是?”
“呜……我哥让张虎叔给打晕过去了,朱大夫说少说也要十两银子,这俺们咋出的起嘛……”
“多少?十两!?这也太多了吧!?”有村民暗自咂舌道。
“是呀,咱们一年的收入才多少,十两,这不是要人命吗?”
“张虎放着从远不管了?他家在镇上给官府做事,银子可不少呢。”
“那咱就不知道了,或许是不想给花呗……”
“那怕啥,有里正在,还怕没人给做主吗?”
“呵呵……”
村民们的议论纷纷传入到里正和张虎的耳朵里,两人骑虎难下,双双看了一眼,里正将张虎揪到一边墙头去,商量了好一会儿,里正和张虎这才走过来,到漫秋儿的面前。
“漫秋儿丫头,我和你张伯商量了一下,这问题出在你叔的身上,他动手打人不对,这会儿,给你陪个不是。”
张虎脸色别扭,僵硬的对漫秋儿道:“这事儿,我有错!”
“张叔,张叔你别这样,”漫秋儿躲着,一面逼真的抹着眼泪,“你又没打我,跟我赔不是做啥呢?”
言下之意自然是,谁受了伤这会儿躺在床上你再跟人陪不是去嘛。
里正寻思了一下觉得也对,推了张虎一把,张虎脸色一沉,想要发作,却被里正一眼瞪了回去,不太情愿的垂下了脑袋。
给两人赔了不是,里正面上的凝重不减,转身,他对漫秋儿苦着脸道:“漫秋儿丫头,这事儿是你叔的不是,但是你看,你叔今个刚巧要陪你婶子回娘家,马车都已经订好了,交付了定金,跟那边亲戚也说好了,这会儿也推不了,你看,让你叔先回去,过个三五天他就回来哩……”
还想跑?没门!
漫秋儿一脸受惊的表情,道:“那我哥的医药费咋办……”
“这你莫担心,莫担心,”里正一口应承下来,“就按照你朱现伯说的,你张叔先给你拿十两银子,这后续的钱钱,等你叔从那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