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停下来过。
李翠花见丈夫连连喝了好几碗,酒意都上头了,一把抢过丈夫的酒碗,放到一旁,轻声怪道:“手伤还没好就贪嘴,不要命了”
"呵呵,呵呵,翠花,今个我开心,看看这几个孩子,一个比一个懂事儿,有能耐,二娃,看到你哥姐了没?这就是你学习的榜样,爹娘不求你大富大贵,但求你不要惹是生非,在安分守己的情况下,给我努力念书,使劲儿念书,懂了没?"
柱子的声音在喝了酒之后有点大,震得坐在一旁的漫秋儿脑袋里面嗡嗡响。
二娃放下筷子,认真的回答他爹:“我知道了爹,我一定好好念书,将来做一个大官,将你和娘,姐姐,还有从远哥哥都接到家里去享福!”
“好小子!哈哈哈哈……”柱子哈哈大笑,兴致勃勃的看着从远,“从远伢子,你跟叔说说,猎那蟒蛇的过程,中不?”
“成!”从远喝了点酒,话也比平时多了起来,一家人围坐在一起,这顿饭吃了很久,也吃的特别香,在漫秋儿的记忆中是印象十分深刻的一顿团圆饭了。
两个男人唠他们感兴趣的话题,这边李翠花看到了漫秋儿的一双手,惊的不轻。
“漫秋儿,你这是咋弄的?”李翠花心疼的捧起漫秋儿的手问。
“啊,今儿在后厨帮着削土豆来这,不小心弄伤了,”漫秋儿大大咧咧的说道。
“这么多伤口,是不是又在水里泡着了”李翠花略通医理,自然看的出来漫秋儿这伤砸来的。
“是呀娘,没事儿的,这是小伤,明后日就会好的,你别担心了。”漫秋儿道。
可李翠花心疼的不行,放下碗筷转身去西厢房里翻找起来。
她从西厢房回来的时候,手里捧着一碟子药汁。
“漫秋儿,把这药汁涂在手上,好得快!”李翠花说着将药汁往漫秋儿的受伤的地方涂抹过去。
药汁清清凉凉的,沾染到伤口上的时候会有稍稍有点刺激,但随后就适应了。
李翠花捧着漫秋儿的手,轻柔小心的吹了吹,让那些药汁快速干涸,这才皱着眉放下漫秋儿的手。
“漫秋儿,都是娘没用,让你受这等苦。”李翠花苦着脸说,“你刚来咱家的时候,细皮嫩ròu,啥糙活都没做过,你看如今你这手,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