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就洒了呗,有啥奇怪的?”同村另一个青年看了几眼,不理解的问。
名叫阿虎的青年不好意思的笑笑:“俺伯家就是因为这个着了火,所以俺知道的比一般人多一些……”
“到底啥事儿呀?”已经有人急不可耐的想要知道谜底了。
张寡妇愣愣的站在原地,不知所以。
“大家伙看,那粪肥洒到了稻草上,那一捆子稻草,底下沾着粪肥!”
“那又怎样?快说!”
“俺伯是城里的仵作,俺伯家找过一场大火,那场大火,就是因这粪肥而起的!”
“啥意思嘛,你一口气说清楚好不好?”有人急得直跺脚。
阿虎憨憨一笑,“那粪肥里面,有大粪,有猪毛,还有骨头,那骨头里面有一种东西,别说点火,就是温度稍微高点,就能烧起来!俺伯家就是因为在暑天不小心将粪肥洒在猪圈里忘了,好大一个宅子活生生烧光了!”
“怎么可能!”张寡妇一脸吃了苍蝇的表情,“阿虎你个没见识的乡下娃娃,在这里胡说个啥?粪肥咋可能自己烧起来?”
“是真的,我说的真的是真的!”阿虎一脸诚挚,“俺伯亲口告诉俺,绝不会错的!”
“你”张寡妇气的用手指着阿虎,恨不得上去扇两巴掌!
“够了!”张虎黑着脸,站到院子中央,“口说无凭,谁能证明这粪肥是自己烧起来的!?明显有人蓄意包庇凶犯!”
“可又有啥能证明是我放的火呀?”漫秋儿委屈兮兮的嘟囔。
“秀华,房钥匙到底在哪儿,赶紧找出来!”
张寡妇急得满头汗,却依然没有头绪:“我记得我就放在身上了,这会儿咋就没了?”
二娃站在漫秋儿的身边,咧着嘴傻笑说:“婶儿,你别是那一跤摔糊涂了?方才门被锁上,不会是你自己锁上的吧?”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大笑,立刻有几个年轻人窜到了后门,从开着的窗户跳进去,一会儿便传来了一声呼和:“房门从里面挂上了锁头,钥匙在水缸里呢!”
“啥!?”张寡妇彻底傻了眼,愣了片刻,撒腿就向后门跑去。
张虎铁青着脸,瞪了张寡妇的背影一眼,也追了上去。
漫秋儿对二娃轻轻一笑,捏了捏二娃的脸蛋,“没事儿,一会儿咱就回家了,啊。”
门从里面被打开了,跳进去的青年手里握着锁头和钥匙,递给张寡妇的时候起哄的说:“秀华婶儿,俺们几个给你寻个大夫别个真是摔坏了脑子!”
张寡妇进门一瞅,彻底傻眼了。
那褪了一半毛的鸡正缩在角落里,奄奄一息呢!
而这会儿,方才说粪肥的麻袋眼熟的那个青年脑袋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嘴巴下意识的动起来:“我想起来了,那个麻袋是村东头的张二叔的!那天下地我还见到张二叔扛着这麻袋呢,咋转眼间跑这儿来了?”
“张二的呀……啧啧啧……”
围观的人群中立刻爆发出一种感叹声,张二的老婆是出了名的凶悍,这些年将张二管的大气都不敢喘,叫他往东张二绝不往西,表面上老实巴交的一个庄稼人,背地里竟然来寡妇家里放粪肥锄地,啥关系不言而喻……
村里立刻有和张二老婆交好的婆子妇人快步走开了,看模样是去张二老婆那儿告信去了。
张寡妇的脸通红,这会儿又气又恼又没了主见,眼看着张虎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畏惧的说:“哥,我没有……”
“闭嘴!”张虎恶狠狠的呵斥。
从张寡妇的房里推出去的时候,张虎的脸色跟黑炭是的。
“找茬也没这么找的!擎等着给人看笑话?你长没长脑子!?”
张寡妇委屈的很:“我说不带他们回来吧,你非说有你在没人敢欺负张家,这下可好哥呀,我真摔坏了脑子不成?”
“我看你也像摔坏了脑子!”张虎近乎怒不可赦,“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到跟你在这儿丢人现眼!”
张虎说着,甩袖子离开了。漫秋儿见张虎走了,张寡妇跟失了魂儿是的站在原地,连忙趁机溜上去,大声的说:“婶儿,我看张叔挺生气的?没啥事儿吧?”
张寡妇毫无反应,漫秋儿继续说:“这背篓里的泥鳅都给你,婶儿,这东西补脑子,我给你出个主意,那鸡和泥鳅一齐炖了,寓意有龙有凤,龙凤呈祥,这菜名吉利,到时候你给虎叔拿去,算是赔礼道歉,咋样?”
她不待张寡妇反应过来,就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