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见隔间外的小便池有冲水的声音,而后吴大志一边吹着口哨一边背着手,摇摇摆摆的走了出去。
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确定洗手间已经除了他们没有别人了,便赶紧站起身,目不转睛的盯着贺年年。
对于刚刚余致渊的内心活动,贺年年是丝毫没有知晓的,如今突然见他豺狼似的凝视着自己,也略生了几分惧意。
颐指气使的余致渊贺年年见过,得意洋洋的余致渊贺年年也见过。贺年年就是没有见过如今正儿八经的盯着自己,却像狼盯着美味的小白兔的余致渊。
而现在他正一双黑亮的眼眸凝视着自己,他额间的几丝碎发垂在眼睑处,唇边还荡着志在必得的笑意。
贺年年再也承受不住,“哇”的一声大哭了出来。
看着头发凌乱,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贺年年,余致渊心里更加烦闷。
“哭个毛线!”余致渊有些烦躁的将额间的碎发向后耙去,声音有些气闷。
“我……我憋不住了!”贺年年委屈的哭的声音更大了。
见她这样,余致渊真是一点兴致都没了,听过迎难而上的,听过浴血奋战的,自己再继续下去估计就是迎屎而上了。
现下,余致渊有些后悔了,自己为什么要给她下泻药呢!
然后,他没有再做停留,气恼的摔门而去。
他前脚出门,贺年年后脚麻利的插上了隔间的门,然后以生平从未有过的速度打开马桶盖.
从相看两生厌到两情相悦时需要多久? 第15章 何津津的桃花
贺年年从男厕偷偷摸摸出来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刚一出男厕便见到有一个四十岁左右穿着一身灰白色套装的女人站在不远处。
想到自己刚刚出来的地方,贺年年有些窘迫,步伐加快了一些,只想赶紧逃离这里。
即将擦身而过的时候,那女人竟跟了上来,叫住了她:“贺年年小姐吗?”
贺年年这下只得回头称是,并对于这个女人存着几分疑惑。
她似乎看出了贺年年的想法,于是自我介绍道:“您好,我是总裁特助林臻,稍早咱们是通过电话的。”一边说着,她一边笑意盈盈的伸出手。
贺年年显然已经回忆起了她,也忙不迭的伸出手与她握手。
“是这样的,我们总裁要我在这里等您,把这个交给您。”林臻颇为庆幸自己刚刚没有径自下班离去,而是一直待在办公室等候总裁的差遣,所以刚刚总裁一通电话过来,她就直接过来等贺年年了。
贺年年自她手中接过卡片,拿在手里仔细看了起来。
这是一张余致渊生日的邀请函,邀请贺年年参加他的豪华游轮生日会。
贺年年想到刚刚在男厕隔间时,他将她压在身下时那迫人的眼神,便直觉要婉拒。
“林特助,麻烦您转告余总裁一声,我最近工作繁忙,是在无暇出席他的生日宴,请他一定不要怪罪。”贺年年作势要将渡金的邀请函重新塞回林特助手里,却被林特助不动声色的躲开了。
“贺小姐,这些恐怕要您自己和总裁去说,总裁只交代我将邀请函送到您的手中,其他的我真的无权过问。”林特助一直温和从容的笑着,将重磅炸弹又重新推回贺年年手中。
贺年年也无心为难她,毕竟将来两人少不了打交道,自己势必会有许多地方需要她的帮忙,于是便不再多说什么。
两人接着han暄了几句,便道别各自离开了。
坐地铁回到与何津津租住的公寓时,贺年年一个北京瘫就瘫在了沙发上,胡乱踢掉了脚上的鞋子后,就一头扎进了沙发里。
“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晚?”何津津正在厨房做饭,而本来乖巧的蹲在她脚边的花生此时一见到贺年年,便兴奋的极速冲过来,围着沙发上的贺年年转圈圈。
贺年年无力的伸手摸摸它的头,算是回应它。可是一伸手,便有金灿灿的东西从身上掉了下来。
正巧何津津端菜出来,一眼便看到了贺年年掉在地上的东西。
何津津将菜放在茶几上,弯腰捡起那金灿灿的卡片,拿在手里看了起来。
“这是真金的吧?”何津津压根儿没仔细看字,倒是对卡片有着浓厚的兴趣:“你在哪里捡的?”
贺年年抬了抬眼皮,看着何津津那张异常青涩的脸:“你是不识字的吗?这是余致渊生日宴的邀请函。”
“就是那个和有些不共戴天之仇的余致渊,那个扬言玩把你赶出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