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图跑到外面找止血的草药了。希望大夫要用到的止血的药时,他们采到的能够有用。
此时的张彦笙已经背着老大夫飞奔进张晓家院子里。
老大夫被颠得难受,稍微喘了一口气才提着药箱快步跟着张彦笙进去看张晓了。在来时的路上,老大夫就已经知道张晓受的什么伤,于是他是有把握的。首先他要来了一壶烈酒,然后他让几个大汉按着张晓的手脚,防着张晓乱动,吩咐没有他说话,就不能松开张晓。几个汉子见他准备好止血的药物以及烈酒之后,小心地拔出了匕首,立即将倒在碗里的烈酒淋在伤口上!张晓大喊,被张后面赶来的张冬拿一块布堵住了嘴,而后就在一旁帮忙倒酒。邓图在一边看着,随时准备上前帮忙。而张老二和两个孩子就是躲在门口前悄悄抹着眼泪。他们不敢进去瞧,怕自己因太担心张晓而晕掉。
很快,老大夫给张晓的伤口淋了几大海碗的烈酒之后,利索地敷上止血的草药,用干净的白纱布包扎好后,才冷哼一声,道:“已经无事。傍晚时候,我再来看看!忌辛辣水酒!”说完,老大夫拂袖而去。大家都默默为已经昏过去的张晓暗道不好。那个老大夫是张晓的叔公。张晓这么自伤残害自己,不被打就算幸运了。
张冬摸摸头上的汗水,叫大家都出去。还有事情没完了。临出门前,看了一眼院子里妇人堆里的康林歌,张冬想笑,可是笑不出来。只好点点头。康林歌也是明白的,自然不会生气。
南秋风看到张冬他们出来了,就问:“张晓无事了?”
张冬立即上前行了一礼,回道:“大人,是的,张晓已经无碍。”
南秋风点点头,冷眼瞧着墙角的六婶,冷声道:“你们最好找出证据证明张晓一家是冤枉。不然,即使张晓受伤了,他家依旧受处罚。”
张冬一听,明白这位大人也是清楚事情是非曲折的,只是需要一个光明正大的证据或者借口,以此来处罚污蔑别人的那个人。
可是此时他也是不能立即想出办法。其他人也是如此。因为心急想不出来啊。因为那个麻袋确实是有着张晓家的标识。
康林歌想着,就想到一个问题,她向张冬招手,叫他过来。张冬也看到了。看康林歌着急的样子,立马过来了,问:“怎么了?”
“冬歌,我想到一些事情,可能会帮到你们呢。”
“哦?是什么?”张冬惊喜。
“我问你,村子里家家户户种的稻谷都一样的吗?”
“这可说不定。不对,真的有用!谢谢阿林!”张冬刚想说什么就想到了一个法子,或者能诈出那个可恶的女人的话。他上前对南秋风低声说一会子话之后,南秋风就分别派了四个护卫,将张老二和缩在一旁的张老六喊到跟前,吩咐每两个护卫并一个衙差分别看着张老二和张老六,然后叫看着张老六的那三个人就带着张老六退到外面几丈远的地方审问,问清楚他家谷仓里存有的稻谷有哪几种名称?衙役记录好,护卫看了没更改,就带着张老六回来了。被带出来问话的时候,张老六就心慌慌的,总觉得自己的那个惹事的婆娘这次怕是惹出大麻烦了。
不管众人是如何想,结果很快就会出来。因为乡里人家大多数比较淳朴,不会做这些谋财害命的事情。
南秋风看着手里的两张纸,发现张晓家真是幸运。因为两家种的粮食都不一样。这么一来,只要污蔑别人的六婶没有能耐偷或拿到别家的跟张晓家一样的稻谷,那么这件事已经很清楚了。
南秋风将纸张递给张冬,笑着大家说:“根据他们的口供,上面说了他们家有的稻谷都不一样。那么就请大家看看这里的稻谷是叫什么名字的,也好知道到底是谁将粮食藏在袋子里。”
这时候一位中年男子上前咬了一口袋子里的稻谷,道:“大人,这些大板粮,个大无香味。充饥还好,可是用来煮饭是一点都不香的。村子里种这种粮的也有很多。不过,就张老二家这几年都不种了。”
大家听了,就知道这些粮就是别人家的。于是大家都直指着蹲在墙角的六婶,指责她不该这么祸害自己的兄弟。可是她依旧不承认:“哦?有这些粮食的就是我家的了?袋子还是他老二家的呢!况且,还不许他的朋友或其他亲戚送他的?”
既然送的,就不属于纳粮的范围内。可是六婶面不改色说着她的话。
南秋风不耐烦了,正想呵斥她,就听到几个孩子闯进人群说:“我们看到了她刚才躲在张晓哥哥院墙外转圈圈了!”
“我还……还看到她仍了灰灰的东西进来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