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答,后半宿的时候风开始变得很凉,她又舍不得将窗户拉上,就着冷风吹了半宿,现在有些头昏脑涨。
“丫头!你快开开!大事不好了!丫头,你快给我开开!你在不开,我踹了啊!”
“我说了我没有锁!你推……”陈盈珊猛的抬起头来,嘴里的话被自己吓了回去,只呆呆的看着那张惨白到没有半点血色的漂亮的脸来。
“你在看我啊?”
“啊”
“嘘。”
冰凉的手捂着自己的嘴,冻的女孩一个han颤,差点连滚带爬的去给自己爹开门。
女人被她惊恐的眼神取悦了,轻轻收回了手,放在嘴边示意她不要出声,“门是我锁的,我知道你一直在看我。”
想了想,她看着陈盈珊身后摇摇欲坠的门眼神冰凉,摇摇头,“我会再来找你的。”
说罢就向后一缩,消失了身影。
“碰!”
“丫头!你怎么了?!”
“爹啊”陈盈珊脸色惨白,伸出手指拉着自己爹的衣袖,颤抖的唇几乎发不出完整的音调来,“我们走吧,这生意我们不做了。”
她脑子里一直回响着刚刚那女人像死人一般冰凉的体温,像蛇一样柔韧的身体,连陈老爹说了什么都不知道。
抓住了关键词之后,脸色更加惨白起来,她攥紧了男人的衣角,“爹啊,你,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走,那个女人昨天夜里从城楼上跳下去,已经死了。”
陈盈珊脑子一嗡,眼前一暗,直挺挺的晕了过去。
那个女人死了?那她刚刚见到的那个人是谁?
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摇曳火烛让整间屋子看起来十分温馨。陈盈珊却是惊出了一声冷汗。
“珊儿,醒啦?”陈老爹立刻迎上来,又是端茶又是递水的,好不容易陈盈珊才缓过神来。本来接触多了,心里已经能够忍受这类事情了。但是这一次见到的女人,简直让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爹,你说了什么?”陈盈珊现在只想问清楚,到底自己是不是幻听了。
“你这丫头,不是一向身体很好嘛,怎么这么受不了刺激就晕了?”
“爹!”
“好好好,我不说了,你刚才问什么来着?”
“你说,那个女人死了,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