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六岁小孩了喂!不要六岁小孩活了喂!”长君扯着嗓子哭啼一声,十足的泼妇模样就差到地上打滚了。
小孩子家打闹?好的呀,你家二十多岁的人还是小孩。长君不晓得孙毅到底多大,只是那油头粉面的青年看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甚至不晓得是不是坏事做多了,看起来的确很显老。
她话一落,全场哄堂大笑,孙毅憋红了脸,用眼神剐了沈春一眼。沈春眼角一抽,看着长君,手里的手帕被她搅得皱皱巴巴。
“大人!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您刚刚也听到了,他们这是要栽赃陷害啊!可怜我上有老父,下有嗷嗷待哺的小妹,这日子没法过了啊!官人逼死人啊!”
长君想着还记得的一星半点的话本子,转了转眼珠子,一边揉着眼睛,一边拉着齐阳,对着白里继续哭诉,“我这哥哥前段时间还被磕了头,也不晓得是留下了什么病根,时常发病,像疯狗一样见人就咬,今天这群人还这样对待他,不晓得会不会受了什么刺激加重病情啊!”
白里晓得这丫头是鬼话连篇,竟然逗了逗她,对着她严肃道,“小丫头,你可晓得虚报案情是会被判罪的?”
长君一愣,看了齐阳一眼。齐阳原本就黑了一片的脸色更是阴沉起来,他动了动嘴皮,硬是从牙缝间挤出一个字来。
“汪!”
清晰的声音让整个人群都是一阵安静,长君忍住不笑,错愕又绝望的看着他,一脸的额你没救了啊,“天呐!哥哥,你又发病了!”
说着,她将目光转向孙毅和沈春,眼泪汪汪惹人怜惜,“若是我哥哥出了什么事情,我一定不会让你们好过!还请大人做个见证,我哥哥被这家人刺激得再次发病,我灼华是一定要讨一个说法的啊!”
“咳,这件事,不知孙夫人如何看?”白里也是一笑,觉得这几人也真是好玩得紧,为难的看着沈春。至于孙毅,自然是被完全忽视掉。
“呵,我怎么看?”沈春冷呵一声,拍了怕衣袍,“随便什么阿猫阿狗到我门前来吼叫两声抓咬了我的人,我不追究就是祖上烧高香了,难道还指望我出什么补偿费么?”
齐阳冷眼看着长君,长君心虚,这是偷鸡不成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