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来楼花鼓做甚?”
“游玩你信么?”
“哈,自然是信的。”说罢还很严肃的点点头,指着自己,“来这里游玩很正常的,例如,我。这里的翡翠团子简直是好吃沉吟姐姐的手艺更是厉害。”
“……”吴存芳将要问的你来这里干什么吞下肚子里去。
小孩还是不肯放过他,继续发问,“存芳哥哥有没有听过花楼的故事呀?我是今天才听到车夫讲的是不是每一个来这里的人,都会被告知花楼的事情呀?嘿,这么神奇的女子,竟然还不是传说。”
“听过。”
“我倒是很想晓得花楼到底为什么会死。嗯,存芳哥哥你不晓得,我听到好多版本啦,除了跳楼自杀啦,服毒自尽啦,吞金自尽啦,仇杀谋杀啦哎哟,听得我脑袋都混了。”
“嗯,好多版本花楼是自尽的。”
“咦,存芳哥哥也相信花楼是自尽的啊。我也信。但是我更信她从墙头跳下去的那个故事。”
“嗯,从墙头跳下去血染红了整面墙。”吴存芳不晓得是自己在答还是无意识在答,他眼神一闪,复杂的看了看前头蹦蹦跳跳的女孩。
“啊,对了,我没有银子呀!”长君停下来,从怀里摸出那个布囊,打开了细细数了数,然后看着吴存芳,“我只有七十二两银子了。”
长君话题丢得太快,吴存芳有点懵,但是很快点点头,“我有的。”
“是吗?存芳哥哥有多少?这样的宅子,没有人打发银子出去,是不会给通报的。哎哟,就是通报了见到白里副镇长,拿不出银子也会被撵走的。谁信这么两个年纪轻轻的人啊。”
“很多就是。”
“很多是多少嘛?让灼华心里有底才好啊。”
吴存芳沉默了一下,长君偏着头看他,然后一脸小心翼翼,“是不是不该问存芳哥哥啊?那灼华不问了。”
“没有。我只是,在想,究竟有多少银子。”
“……想出来了么?”
“嗯,我这有里有八千万两银票。”吴存芳笑笑,看着长君瞪大的眼眸,“灼华姑娘,你心里可有底了?”
“有有有,起止是有底,我连掀了他白府的信心都有了。”长君笑眯眯的,转身走路果真是连姿势都变得抬头挺胸了起来。
说话之间,两人已经到了白府门下。朱红大漆的门,小叶紫檀的牌匾,左右各一个红灯笼,各一个石狮子。
门前站了两个素色衣衫的门子。两门子看着来人是一个小女娃和一个少年,直接就要驱赶。长君上前一步,塞了两粒银子在两位手上,“劳烦两位哥哥通报一声,就说东城茶铺送新鲜的云顶毛尖来,不知大人可有兴趣一品。”
吴存芳眼神一闪。这话说得,活像是要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一样。有趣倒是有趣,另一方面又说明,这丫头要看看这白里的为人。
毕竟简沉淮说的是他的看法,到底怎么样还得自己了解一番才好下定论。
门子得了好处,又一听是来送茶的,思索了两下,也就进去了。他是见不到白里的,但是管家倒是见得到。
长君在外头跳了跳,吴存芳拉过她,要看看她是有意还是无意的。
谁料他还没有问出口,长君就邀功似的蹦了过来,“存芳哥哥,灼华没有说错话吧?”
吴存芳一闪神,问她,“那你说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如果白里是真的在意镇长之位,想要把孙海拉下马,自然处处关注着孙海那里的一举一动。孙毅的事情其实是一个很好的把柄,只是对象是小小的茶铺,他不好利用。”
说着,她对着吴存芳眨眨眼,“但是今天的事情也一定传到了他耳朵里,我们几个的出现一定符合了白里合作的标准。只要他是个有野心的人,那么……”
长君话还没说完,那边就开了门,一个看起来比门子地位高些的人恭敬的迎了出来,对着两人行了礼,“两位贵人,我家老爷有请。”
吴存芳看着小孩对自己眨眼睛,然后转过身去,乐呵呵的看着来人,“哦,那真是麻烦了。”
管家将两人领进了白府,一直到了大堂。大堂里待着的丫头倒是足够,只是主人家不在。
吴存芳眼里精光一闪,拉了长君一把。
长君自然是晓得对方是什么意思,然后就停了下来。
现在他们属于弱势,没办法和白里讲很好的条件。白里一开始就来一个下马威,就是为了待会能更好的讲条件。有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