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楚扯起一个淡笑,目光一一扫过众人,最后落在没说话的文宣身上,那股煞气,让文宣不由得紧张。
“十日之后,勤政殿,我给列为臣工一个畅所欲言的机会,到那时候,还希望众位拿出最好的证据,据理力争!”
文宣等人目送元楚大步离开,并没见他恼怒,心里开始忐忑,不自主的将视线落在一品重臣文宣身上,其实对于他们来说,宸王立谁为妃都不关他们的事,这个事情会不会闹大了,不好收拾!
元楚若知道他们的想法,一定会想笑,他就怕他们几个蹦跶不起来将事情弄不得家喻户晓,到时候还得他费力派人私下传扬。
可是,世俗中贪恋权势,又没有自知之明的人多如过江之鲫,又怎肯放过这所谓的大好机会,不出三日,盛京里全都是白锦苏如何如何落魄,如何如何差劲的流言,甚至隐射彻彻图图不是宸王亲子,而是白锦苏故意冒充。
这些话,不仅传进了皇宫,各位王府,世家大族,甚至连普通学堂都传的沸沸扬扬。
“怀愈,你怎么想?”七王爷的儿子楚熙拦住怀愈的去路,将他带到无人的暗角,淡问,“那个女人当真——”
“首先,她是我娘,其次她叫白锦苏,请你尊重点!”楚怀愈沉声道:“还有一点,看在朋友的份儿上,我只说一遍,你信也罢不信也罢,都要好自为之!”
楚熙愕然,他从未见过楚怀愈如此严肃,还真像极了二皇伯。
“你说!”
“关于白锦苏的一切,你静静地看着便罢了,若是敢做什么,小心你全府性命不保!”这句话直到她去世都有效,只要她的儿子还在,孙子还在。
楚怀愈相信楚熙还没傻到被人当棋子的地步。
“多谢兄长教诲!”楚熙照着楚怀愈严肃的躬身行礼,他开始庆幸从小跟怀愈的关系就好,以二皇伯的为人以后只要安分,他的日子也差不到哪里。
“不用谢!”楚怀愈浅笑,因为娘亲会有办法让那些人闭嘴,而那些得到过娘亲帮助,甚至是娘亲一手培植起来的他们,绝不是任人欺凌的兔子,他们已经等不及要将娘亲捧上属于她的尊位。
“金荣要回来?不对,他现在已经是朝廷一品大员,还当上了统管一国财政的户部尚书?”白锦苏眼里是不敢置信,就金荣那药贩子,能当户部尚书?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