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喜欢把他半搂在怀里,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上,语气温和,循循善诱。朗白听得十分专注,间或默默的点头,最后还说一句:谢谢父亲。”
袁城身为一个男人的虚荣心得到了巨大满足,十分洋洋自得:这有什么好谢的。”
……爸爸。”
怎么?”
朗白沉默了一下,最终还是忍不住问:你当年刚上位的时候,也这么难吗?”
袁城失声一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像你今天这样简单?你有我撑着,有三十年的公司业绩撑着,你大哥又远在台湾,整个天地都是你的,你还觉得难?”
朗白默默不语。
我十几岁的时候开始参与集团决策,那时候你几个叔祖可不省心了,整天想找我麻烦。他们在公司根深蒂固,我是个空降兵,根本没人听我的,gān什么事都得我亲力亲为。这还不算,你太爷爷是个狠角儿,每年夏天bī我去美国参加野战军,什么苦头都吃过。”袁城顿了顿,似乎回忆当年的苦难让他心情愉悦,就这样熬了十几年,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带人戳死了你的堂叔们,总算熬到了最顶头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