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异常,便亲自扶起谢南弦喂了,没想到一杯下去,谢南弦立刻无力地瘫在了华容身上。
华容诧异,梓安却已经将茶水都处理干净,笑道:“容公子放心,不过是些有助于睡眠的东西。”
华容去看他,才看到梓安轻轻抖了抖手腕,他的手指上掉下一点点白色的药粉,他笑:“我若是真的要下什么药,凭你是拦不住的。”
“你是有什么事吗?”华容回头看了看昏睡的谢南弦,随后跟着梓安去了屏风外面。
“事情倒是没什么,”梓安笑笑,道:“我只是好奇你为什么刚才要拦着我?舍不得?”
“……”华容不回答他,只默默地看着梓安,他一直以来便猜不透梓安究竟在想什么。
梓安却是自顾自说了:“你是裴相的人,若我刚才真的要下毒,你只要当做没看见,不是更轻松地帮了裴相吗?”
“裴相让你我进宫,只是为了监视陛下,并没有要我们伤害陛下性命。”华容压低声音,谁知梓安却不相信地摇头:“你就是舍不得。也是,毕竟一边是丞相,一边是皇帝,还真是难选择。不过你若真想替丞相办事,他要什么你不是不知道,他们两个人,你也只能选一个。”
“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华容不想过多纠缠下去,便要送梓安出去,谁知梓安突然又问:“裴相多久没找过你了?”
“你说什么?”
梓安理了理衣领,又道:“前阵子陛下冷落你,裴相着急得很,亲自来华音殿问了我不少事,也告诉了我不少事。非常时刻,他竟然一次也没有来找过你吗?”
“你也说了,非常时刻,自然能免则免。”华容并不觉得这有什么,毕竟那几天他也这般想过,想着若是谢南弦真的怀疑他,他一定是要以死明志,万不可连累裴衡。
“呵,”梓安轻笑一声:“他虽然不能来见你,不过要你做的事,裴相已经托我来转告你了。”
听梓安这么一说,华容心里突然有些空洞,然还是定了定心神问:“你说。”
“裴相说,陛下在宫外私自练了一只军队,具体位置还不清楚。但必须尽早制止,否则后患无穷。”梓安随口说出来,仿佛这等事情无非是“今天天气不错”之类的小事。
华容心里微微惊讶,他是知道谢南弦定然不肯永远做一个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