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是这么想,但是要是真让阿水做起来完全是不可能的!在这里待了一年的时间,明明对谁都能够做到心如止水,称兄道弟的,但偏偏面对冥刻就不行啊!
越想越害羞,阿水明显感觉到自己双腿无力,身体往下沉,头越来越低,脑袋晕乎乎的。
冥刻却在此刻放开了阿水,大概是讲解完毕又或者发现阿水的不适。
阿水如同岸上的鱼遇见水流一样,下意识的往旁边多开,不想让对方看见自己红着脸,狼狈的模样,便背对着冥刻。
冥刻伸至半空的手硬生生的僵硬住,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随后收回,语气僵硬的说:“如果,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去问六娘。”
话音落下,换来阿水细如蚊音的【嗯】,听不出来语气。
得到回应,冥刻片刻不留的便离开了,待身影远去,一直依靠着门框支撑身体的阿水,终于放松下来,一下子坐在地上,蜷缩起身体,双臂死死地捂着脑袋,埋在双腿间——
满脸的红色始终未褪去,双眼睁得大大的!
啊啊啊这到底是怎么了,阿水在心里哀嚎着,丢死人了!幸好他没看见,要不然真的糗大了,而且为神马我面对他,情绪就稳定不了啊!
“嗯——————!!!”
阿水不满的哼出声,没有变换姿势,不敢抬头。
前来告知阿水出发时间的六娘,奇怪的看着阿水抱头坐在地上,伸手轻轻的拍了拍阿水的肩膀问:“夫人,你怎么了?干嘛坐在地上。”
“六娘您别管我了,我……我像一个人静静。”阿水闷闷的声音从双臂交错的细缝内流出来。
“您……”宋六娘想着是不是阿水想家了或者是宫内有什么人欺负她了,刚开口,就看见阿水手腕上的银手镯,和□□在外尚且通过红的耳朵,六娘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转而不在询问阿水怎么了,站在原地说:“那,夫人,我就先不管您了,出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