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的意思,只是一直叫着他的名字,好像极不确定,带着微许惶恐与急迫一样,周子舒心里叹了口气,想着,算了,怪可怜的,让他一次就让他一次吧。
他用了极大地克制力,放松了自己,有生以来第一次毫无防备地把自己jiāo给另一个人,发丝纠缠,耳鬓厮磨时只有那人有一点哀求似的低语:阿絮,以后不要走……”
纵使极寒之地,也有丝丝暖意,自放下的chuáng帐下悄然传出,仿佛可以开出一朵花来。
第二日清早,周子舒难得睡得迟了,温客行睁眼看着怀中的人,脸上露出一点心满意足的笑容。
他一动,周子舒便醒了,只觉得身上没一个地方对劲,自己整个人还被某人死死地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