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几年后,添了个儿子取名林林。两口子没时间照顾孩子,所以林林一直是在老家长大的。后来的事情就既狗血又简单了,老谢的丈夫gān得越来越好,开始和几个人合伙单gān。钱宽裕了就琢磨不想让老谢再工作了,想让她回家专心带孩子。老谢那时也gān上了经理的职位,她一方面不愿放弃自己努力的结果,一方面她也不喜欢受人约束,被人安排的生活。两个人的分歧越来越大,男人有了钱之后,吃喝嫖赌样样都觉得新鲜。刚开始还有所顾忌,后来看老谢也不管他,就大张旗鼓肆无忌惮起来。有一天,被谢秋的朋友撞见后气愤的告诉她时。谁知,谢秋只是一笑着说:他愿意玩就玩吧,无所谓啊。朋友惊讶的问:你不生气?老谢摇了摇头。
孩子上学前一年,两人离婚了。男人找了个打工妹,比谢秋小8岁。离婚时,男人和她说:“你根本就没爱过我。”谢秋没回答,她知道男人说的是对的。但是,什么是爱呢?老谢想不出来,她根本不相信喜欢另一个人会到了忘记自己的程度,她更不相信的是,这样的爱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后来,谢秋在网上认识了开酒吧的舒姐,走进了les圈,亲身验证了爱情,并且为爱情俯首帖耳。只是,这段轰轰烈烈的感情也没能维持长久。舒姐出国前把酒吧低价转兑给了老谢,她是流着眼泪,却并未回头的走了。
她这些往事,圈里的老朋友,几乎没有不知道的,只是大家都不会重提,怕引得老谢伤心。尤其最近这四五年,老谢的日子趋于平静,生意也越做越顺,就更没人提及往事了。而老谢呢,她自己带着那份曾经深爱过的记忆过得也十分安然充实。
这份安然直到高雨的出现才被打破。
“老谢?”萧凡看老谢半天没出声,不知她在想什么。
“啊,哦。萧凡,我觉得你说的是个办法。林林来,她肯定会知难而退的。”
“也,未见得啊。”萧凡一笑:“我觉得高雨虽然年轻,但有着非同一般年轻人的见识和承受力。呵呵,老谢你要有心理准备,也许这一推,不是推远了,而是推成了。”
“不能不能,萧凡,不能”老谢头摇的和拨楞鼓一样。
“不能什么?”高雨走过来问。
萧凡看着高雨执著地眼神,笑着回答:“没什么。我和老谢打赌呢。”
“赌什么?”高雨好奇的问。
“赌月底的天气。”
“啊?”
“如果yīn天,雨来。就是我赢。她请我喝酒。如果晴天,雨散。就是她说对了。我请她吃饭。”萧凡说话的时候,一直盯着谢秋,老谢点了点头。算是应下赌约。
高雨一脸的莫名其妙:“这是什么赌约啊,奇怪。”说完一耸肩膀,便忙活去了。
老谢看着高雨的背影,心里说:傻丫头,这赌约赌的不仅是你,更是在赌我的后半生。
68.Z市
回到家已经后半夜了。萧凡没开灯,坐在黑漆漆的客厅里抽烟。
她知道必须抓紧时间了,计划了近半年的事,如今不能再等了。她打开电脑,将自己这段时间查到的有关瘢痕体质的相关资料都一一打出来。自从西医治疗这条路被堵住之后,她就开始在中医治疗动脑筋。功夫不负有心人,萧凡终于找到了几家号称可以治疗瘢痕疙瘩的中医院。经过上次的经历,萧凡再也舍不得让刘桐用身体做代价去尝试着治疗了。所以,她就想先研究清楚,综合分析比对一下,看看哪家医院更权威些。她本打算入秋再亲自去看看,等确定下来之后再带刘桐去看病,可依现在的情况看,是不能再等了。
萧凡盯着手上最后筛选剩下的三家医院的资料,决定马上就去看看。她深怕等哪天刘桐发现张陆允的事情之后,拒绝信任她,当然也会拒绝治疗。
第二天,萧凡向公司请了一周的假,和刘桐简单说了句要出门办事,刘桐一向不爱多问,帮她收拾东西后就送她去了机场。萧凡按计划分头查看了三家医院,最后在Z市中医院看到了希望。老大夫跟她详细介绍了病因和治疗方法,并告诉她,这是一个非常漫长的过程,中药所采取的办法,主要是减轻痛苦,控制瘢痕扩展的速度,对于有些人可以实现治愈。但是,还有一部分人,只能是在控制的过程中等到身体机能退化,瘢痕萎缩自行平复。
“大夫,也就是说没有百分之百治愈的把握是么?”萧凡有些失望。
“是。目前看来,瘢痕疙瘩的治愈情况主要根据病人的体质。尤其是对于你说的这位病人,用过激素的瘢痕疙瘩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