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间晃荡,最末端的碎钻雅致又不奢华。唇妆由平日的雾面变成了亮泽的红,显得人漂亮且活泼。
她穿上一双银白色的细高跟,脚踝处几根细线交错,有设计感的同时,显得她腿部线条好看极了。
见骆承川领带打得有些不好,犹豫再三,强迫症患者小姐踩着高跟鞋过去。
“喂。”
骆承川回头。
薛渺渺过来。
他下意识往后靠了一下,人贴在侧壁上。
薛渺渺欺身上前,眼里只有领带,素白的手指熟络地翻飞,把给薛光明的那一套完成得行云流水。
“好了。”她仰头。
两人鼻尖相碰,四目相接。
明明是这么旖旎的画面,薛渺渺却还是专注地把眼前的领带又检查了一遍,无误后,才退开。
骆承川一时想笑。
他摊开手掌,五指摩挲了一下,全是汗。
酒店的房门被薛渺渺拉开。
一转头,一伸手,她拉住骆承川的手,五指紧扣,仰眸看他的时候,她的眼里有着坚定的光芒,“你放心,从这一刻开始,我的眼里只有你。”
骆承川眼里的光芒也动了一下。
他笑:“好……那我的眼里也只有你。”
只有你这么一个带着点不为人知的傻气的小狼狗。
“小狼狗……”
“啊,什么?”
骆承川摇摇头。
薛渺渺以为自己听错了,她叮嘱道:“到时候婚礼开场,若是骆先生你承受不住,就死命握住我的手啊。放心……我的职业素养,不会让我丢开它的。”
“好。”
薛渺渺点点头:“对了,你放心,我的小包里带了清心丸和风油精,你不用害怕你到时候晕倒,丢脸。”
骆承川:“……”
又往前走,薛渺渺又想起了什么,她正要开口,忽得一股力量将她的手一拉,她整个人不加防备地往后一退,碰,撞入他的怀里。
她仰头。
他低头,执着她的手,视线落到她的眼里,低语道:“我没那么脆弱。”
没那么脆弱……
薛渺渺想说:但我都看见你为她哭成那样了啊。
她的唇动了动。
倏然,他唇瓣一牵,紧紧地看着她的眼睛,等风都停了,才忽然低声道:“我有你陪,已经够了。”
婚礼的举办场地是在这家酒店独有的中式大堂里。
很小的时候,周女士就带薛渺渺参加过不少人的婚礼。而那些婚礼在奢华之余,无一例外都是西式的。像这样古红木桌,雕花屏风,实乃少见。
她跟骆承川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