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章也脱下安全帽然後对著野狼的後照镜抓了抓头发,心里觉得有些突兀。
「你也会抓头发喔…」平常上学的时候,徐启章总是一头随意乱翘的黑发,看起来很乖,很文静,也很没有存在感……跟眼前这个野狼男根本判若两人啊。
叶广下意识地拉了拉自己的白色polo衫。
笑而不答,徐启章把野狼锁好,转头看见叶广眼睛红红的摆明就是惨哭过,徐启章一个叹息揉揉他的头发,看了下手上的表什麽也没多说,拉著叶广就往褐色的铁门里冲。
「要去哪里啊?欸!」他怎麽老是被他牵著鼻子走啊?叶广抱著安全帽也跟著走下了铁门後、通往地下室的楼梯。
到了地下室,再开了一扇门,门後的世界瞬间扑袭而来,让叶广目眩神迷。
红色绿色蓝色橘色的灯光在昏暗的场内交互闪烁,打在人群身上更添律动。
摇滚乐像是要穿透脑袋一样震耳欲聋,却又有一丝爽快。
参杂著酒的味道、菸的味道、人体的味道,这里是叶广陌生的地方。
来不及问徐启章为什麽带他来这里,就被他拖进一个像是後台的地方。比起前面的纷纷扰扰,後台单纯多了。
昏黄的灯光,小小的休息室里有几名男女,看见徐启章冲了进来每个人都像看见耶稣一样站起身来。
「夭寿喔还想说你要我们开天窗啦快准备上台啦!」
一名绑著雷鬼头的男人用力拍了拍徐启章,看见跟著进来的叶广随即愣了愣。
「他是?」
「叶广,我朋友,阿贱,我们团的贝斯手。」
边帮他们介绍,徐启章边背上一旁的电吉他。
团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