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
文锦茵哪来的自信,说天下是文家的。
安然觉着,不但自己疯了,文锦茵怕是也疯了。
可文锦茵自我感觉,非常良好:“你别不信,北齐兵不好,那是没有会领兵的将;
我哥哥虽然没带来庆州一兵一卒,可他身经百战,有着良好的领兵经验;
假以时日,他一定成为一代枭雄。”
安然觉着,文锦茵不可理喻。
见安然不信,文锦茵更加卖弄:“告诉你,延城县有文家的据点;
我哥哥一来,就同那边取得了联系,将大楚边防的一举一动,都掌握的清清楚楚。
对了,忘了告诉你,杜筱玖和那个梁家孽子,到了北地。”
文锦茵冷笑:“现在定北王出事,北地一片混乱;杜筱玖和梁家孽子,想收服北地,有得忙;
我哥哥已经聚集兵力,准备偷袭了!”
“……”
安然脑子,鲜有的转了转:“你告诉我,不怕我传消息给大楚。”
“哈哈哈哈哈。”文锦茵在安然面前,说了痛快,感觉心里舒服很多。
“你去传呀,估计你的信还没走到,我哥哥的兵已经攻下云溪!”
“云溪?”安然其实闹不太懂这些地理位置。
文锦茵收了笑:“当然是云溪,难道还要浪费兵力,去打那个穷的鸟不拉屎的延城?”
这就是她哥哥的过人之处。
都以为两国打仗,先从延城县开始。
文姚偏偏绕过延城,直攻云溪,打它个措手不及。
安然不是很懂军事,结结巴巴问:“云溪城的防卫,可不是好打的。”
“你懂个屁!”文锦茵说:“定北王带走了三万精兵,现在云溪就是个空城;
而那个梁家孽子,这次是带着杜筱玖回响祭拜那个祸水娘的,根本没带兵;
现在打过去,不但能攻城,还能活抓杜筱玖,要挟大促朝廷!”
她哥哥,真的是个用兵天才。
这个计策,得到了北齐从上到下的支持。
安然总觉着哪里不对:“你怎么知道,杜筱玖和那个梁家的人,没有带兵?”
“当然是我们潜伏在延城县的细作,打探来的消息。”文锦茵骄傲的说:“我连梁家孽子有病,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安然脑子有点乱,决定还是避开这个不熟悉的专业。
“贱人,就是打下大楚,你也已经人老珠黄,戕仪还会有新的美人!”
文锦茵被安然蠢哭了:“那时候,老娘还在乎一个戕仪!”
天下是她文家的,文家的!
安然耳朵没听清楚吗?
这边两个傻女人争来争去,延城县负责观哨的大壮,看到北齐那边动向,激动的放倒了信号旗。
特么的,真被杜筱玖给算准了!
549看你身后
文姚统领三军。
远远看见城池上“云溪城”三个大字。
他激动呀!
父亲真是深谋远虑,似乎想到天下终有一乱,特意在云溪城安插了细作。
往日里,并不显山漏水,同普通生意人无异。
可关键时刻,却是文姚破城的底牌。
文姚眯着眼睛,望着云溪城墙出神很久。
这次进攻云溪,文姚鼓动了许久。
恰逢大楚朝堂动乱,权力更迭,文姚将错误的信息带到了北齐。
北齐老皇帝地狱走了一圈,脑子都瓦特了。
听到文姚信誓旦旦的保证,老皇帝正好喝完一碗少女血,他飘了。
老祖宗丢掉的半壁江山,要在他手里收服。
光宗耀祖,名留千史呀!
他一拍大腿:“行,打!”
有脑子清醒的大臣,劝阻:“万岁,那文姚是丧家之犬,被楚国驱逐来的,他话里的成分,要斟酌斟酌。”
老皇帝耳朵软,当即有些犹豫。
可是他还有儿子。
而且儿子戕仪,被文锦茵迷的五迷三道,当然向着自己大舅子哥说话。
“父皇,我在楚国京城滞留那些天,不觉着他们多厉害!”
戕仪说:“朝廷大臣,一点骨气也没有,定北王府搞事的时候,他们全隔岸观火,就怕引火烧身;
而换皇帝,他们竟然也没有一点异议,说换就换,跟儿戏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