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愿。”

阿夕摆摆手，“行了，老妈子别在我面前晃了，你该干嘛干嘛去吧，我休息会。”

事实上，直到晚上，陈馑才抽开身来，佟春的确像他保证的那样第一时间把阿夕有孕之事告诉了他，陈馑只恨不得又回去把那几个缠住他的死老头子一人揣一脚。

陈馑踩着雪一路狂喜地回了朝阳宫，柳儿回了自己的屋子，只有青儿一个人趴在桌上守着灯。

见着陈馑青儿连忙起身，小声叫了句，“将军……”说着又往里面看了眼，“姑娘乏了，已经睡下了。”

陈馑站在门口，没有直接往里进，他抖抖身上的han气，边让青儿给他换了件袍子边问，“她可有哪里不适？葛太医怎么说？”

青儿摇摇头，“姑娘无事，没有其他不适，只是容易困乏，葛太医说这是正常的，不过葛太医还是让奴婢去拿了些安胎的药过来，说是姑娘底子薄，还是小心些好。奴婢晚上煎了一副给姑娘喝下了。”

陈馑又问，“她高兴吗？还是不高兴？”

有了孩子她会开心吗？

青儿抿着笑道：“奴婢瞧着是高兴的，奴婢煎的药姑娘一点也没犹豫地痛快地喝了呢，要但凡有半点不高兴，哪里还会喝这安胎的药。将军您且放宽心，姑娘心里有您呢。”

青儿这样一说，陈馑不禁高兴起来，他搓搓手，觉得自己身上的han意消了下去，这才往屋里走。

阿夕睡的实沉，陈馑这么大个人进来坐在床边她都没醒。

阿夕夜里醒来，见陈馑撑着脑袋闭着眼睛坐在床边，身上只披了件貂皮风衣，这han冬腊月的，虽说屋子里烧了炭，但坐久了便是一阵一阵地发han。

她睁着眼睛静默地看了他会，然后翻了个身面朝着墙重新闭上了眼。

陈馑没睡实，听着阿夕翻身的动静无声地起身将被子掩实了些。

阿夕放在被子里的拳头紧了紧，眉头也皱了皱，但很快便又放松下来，又重新睡了过去。

因为阿夕有孕，陈馑连上朝的时间都缩短了些，终日里没事般地呆在朝阳宫。

难得的平静的日子，两人既不谈前尘往事，也不说以后将来。陈馑变着法的喂她，阿夕也来者不拒地照单全收，像是很期待肚子里的孩子似的。

柳儿看着她那样，想起她那日说的话，眉头都快拧着一股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