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佟春话说的了委婉,只道,“姑娘在浣衣院里得了那位叫柳儿的不少的帮忙,我查过了,是苦人家的孩子,没有办法才卖到宫里来,比姑娘进浣衣院晚,进浣衣院也是机缘巧合,不像是有人刻意安排。”
陈馑点点头,“先不管她,看看再说。”
佟春这才松下一口气,觉得事情总算不是卡在他那里了。
说完浣衣院的事,佟春又道:“二公子那边没有什么动静,两位锈娘在府上吃好的用好的,不过,跟二公子还未有夫妻之实。”
陈馑问的奇葩,“为什么还没有夫妻之实?”
佟春瞪了瞪眼,但总不能说陈馑的问题过于奇葩,他总不好让人直接把二公子给扒了,然后强按着他与那两位锈娘行了周公之礼吧?要真那样,且不说二公子怎么待他,老将军那边怕是会把把他用刀子割成一片一片的吧。
佟春想了想,只好说,“大概两位锈娘都不得公子喜欢吧,所以一直都还没有……”
陈馑从看了一半的奏折中抬头,像是在思考般,“那你说我那弟弟喜欢什么样的?我再给他挑两个?”
佟春在心里腹议,人家就喜欢阿夕姑娘呢,将军舍得给吗?
当然,这话他可不敢说出口,说出来可是要命的。
“或许二公子还小,心思不在这上面吧,当日之事,说不定是老将军的主意。”
佟春这话陈馑可不信,“他哪里还小?都知道惦记他不该惦记的东西了。”
佟春打着哈哈,他跟了陈馑不少年,从他被陈馑从小太子那里要过来之后便一直跟着,对陈馑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
“二公子不知将军心思,或许只是念着旧情,想让姑娘出了浣衣院那种地方,毕竟,将军府的日子怎么着也比浣衣院好过些。”
啪的一声,陈馑将一本奏折甩在了佟春脸上,瞪着他道:“下次别再让我听到这种话。”
浣衣院再怎么不好,岂码还能留她一命,要真让阿夕进了将军府,再让老狐狸发现了她的身份,就陈渊那弱鸡,他能护得住她吗?只怕到时她才是真正的死无葬身之地。
佟春乖乖地让陈馑砸了一下,又讨好的把奏折捡起递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