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极喜欢他哥哥陈馑的,所以陈馑从小跟着他父亲身边出入军营征战沙场带兵习武,而他只需在家学学孔孟之道背背诗词歌赋。
所以朝阳有难时,他一介文弱书生什么忙也帮不上。
等到陈礼发完脾气,陈渊才上前命人赶紧把碎了一地的东西收拾了,“父亲,又跟兄长置气了?”
不提陈馑还好,一提陈馑陈礼气又不打一处来。
“别跟我提他,他不是你兄长,我陈礼没有这样的儿子。”
陈渊面色淡淡,“父亲与兄长闹成这样,岂不让旁人看了笑话。”
陈礼重重地哼了一声,“我怕什么笑话,这笑话早就闹了,你说他是什么意思,他自己占着龙椅不坐,还不许别人坐了?那老皇帝根本就是个废物,他续着他的命想做什么?他要是自己当了皇帝老子倒也不说什么了,反正都是姓陈,可他现在是什么意思?”
陈馑什么意思陈渊也不懂,他父亲教陈馑的那些谋略,他一点也没学过。他也不明白,这天下姓陈还是姓李有何区别。
陈礼越想越生气,突然猛地一捶桌子,“不行,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老子花了那么多时间跟心血,不是让他拿来玩的。”陈礼说着又对陈渊道:“你既已回来,明日便同我一起上朝,你我父子二人再好好问问他,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陈渊垂了垂眼,乖觉地应了声好。
陈渊的低眉顺眉甚是合陈礼的心意,他上前一步,拍拍陈渊的肩,“当初我跟你梁伯伯的意思便是让你先娶了朝阳再让你来当皇帝的,只是后来你哥说……”陈礼说着停了一下又接着说,“他定是事先知晓了什么才极力让我改了计划。”陈礼大叹口气,“渊儿,你若是有陈馑一半的文韬武略,为父当初也不会那么轻易地更改计划。”
被自己的父亲当着面这样说陈渊也不恼,弯了弯腰道:“是渊儿无用,累得父亲与兄长成了今日这般局面。”
陈渊想,如若当初真如他父亲说的这般,是不是很多人就不用死了,朝阳也不会……只是,即便当初真按他父亲的意思办了,只怕依着陈馑的个性,他也不会善罢甘休的吧?
他从小就这样,什么事陈馑都能让着他,但只要碰到朝阳,陈馑是半分都不让他,连朝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