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可这里是聂门的地方,大哥来了真的能够带着几个人离开这里吗?
不过有能力救这几个人的人,也只有大哥了。
不!
可能还有一个人!
一张棱角分明,一犀锐利深谙,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040 人心各种难测(1)
密室的另一个房间里。
“要用聂迹的心脏吗?这样??”罗森管家惶惶而恐的惊诧着,一双瞳孔不自觉地收缩了起来。
“虽然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你的这种表情我还好像是第一次见到呢。”聂仁世端起了一杯红酒,在鼻子前晃了晃,而后浅尝了一口,“如果真的要比较起来的话,聂门家族的几个孩子,只有他的心脏是最好的,他的性格和焕儿也最像,这样的心脏放在焕儿的体内,他也会觉得舒服一些吧。”
“在下倒是也有一个适合的人选,相比起事后的麻烦,他的可能会更少一些。”罗森管家举荐道。
“你是想说聂深?”聂仁世单眉微微一挑,唇边勾起了似有似无的笑意。
“先生英明。”罗森管家在一旁默认。
“哼哼,这件事情别人还不清楚,可我早就知道了,那个孩子跟我们聂门家族可没什么血缘关系,他是领养的。”说完,聂仁世把脸缓缓扭向略有忧仲的罗森管家,眼中虽有不解,却依然犀利无限,顿了顷刻道:“怎么,你不赞同用聂迹的心脏吗?不要跟我说他在这里的这段时间,你们相处出jiāo情了。”
罗森管家连忙低头自解道:“先生多心了,我只是觉得聂仁君不是那么容易对付,况且现在身边又多了个聂痕,只怕??”
聂仁世不慌不忙地站起身,轻轻拍了拍罗森管家的肩膀,一副从容淡定的表情下面,隐约能看得到那深不可寻的残忍:“当年还不是被我死死地踩在脚下!搞得妻亡子散,也只能忍气吞声,难道我会顾及这只丧家犬?最近他的野心似乎又有些不知天高地厚,那这次我就再让他死一个儿子!至于聂痕??”
说到这里,聂仁世停顿了一下,一双炯炯烈目吞噬一切地恍燃着,手中的酒杯狠狠地搁到了桌子上:“他要是也想在聂门这个舞台上加点自己的戏份,就一并把他也gān掉!”
“如有必要,一切jiāo给在下处理。”罗森管家嘴角下沉,一双拳捏的“咯咯”直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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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隆!”一声闷雷在聂仁君别墅的上空响了起来,与响雷不同,闷雷震慑的是人心。
聂仁君望着窗外,此时的心情也如闷雷一般,虽然不是恣意的激愤,体内却按捺着重于整座山的亢怒。
赌局的结果让他处在了一个无力的局面,但他不是一个会放弃的人,抬眼望着天上滚滚的重云,他的牙关被咬的直响。
“先生。”秦管家在一旁关切的说了一声。
“怎么?”聂仁君双眼没有离开窗外,就联合秦管家的对话也是寒意割人。
“呃??无论怎样,还是要多保重身体。”跟了聂仁君几十年,这种状态下的聂仁君,他就连在当年的事件中也没有见过,所以,十分担心。
“迹儿呢?”聂仁君问道。
“小少爷早上已经开车去聂门了。”秦管家此时的声音也收了五分。
“痕儿呢?聂仁君语气明显比之前重了许多。
“呃??这个不清楚,您是知道的,大少爷一向不喜欢跟人jiāo代自己的行踪。”秦管家忐忑的回答。
聂仁君呼吸一点点的急促起来,一只手掌狠狠拍在了玻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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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我们就坦然面对吧,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不是吗?”萧宗把冲好的一杯牛奶放到了正在发呆的冷桑清面前。
“谢谢。”冷桑清淡言如水。“可这完全违反了当初的条约,前提条件是不能伤害另一个生命体,很显然那只老狐狸不这么认为。”
现在是早晨七点半,是三个人在密室里呆的第五天,也是冷桑清没有见到阳光的第五天,就当是遇到连雨天吧,冷桑清这样安慰自己。
“萧宗,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冷桑清突然冒出一句。
“很奇怪,我接到了一个匿名电话,是他告诉我你的地址。”萧宗蹙着眉头说了句。
冷桑青眉头泛起疑惑,匿名电话?
“是个男人?有没有可能会是聂仁世?”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