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这双手不要也罢了!”笑容这般阴森,沈翻手就是一把明晃晃的狠狠的刺入黎的手背上,最后没入琴身,黎的右手完完全全钉在木制的琴身上。
额前冷汗直流,黎只能看着自己的右手拼命地往外涌出血,咬着牙痛得仿佛灵魂也要抽离,黎的脸色变得苍白如纸。
“疼么?”沈笑了笑,笑的如此和蔼可亲,“这是一点点惩罚罢了,以后,这琴你就别弹了!”
沈脸色突变,变得狰狞可怖,一掌狠狠的拍下,琴碎成粉末,黎被震出亭子,大抵心肺受了震击,嘴角涌着大口大口的鲜血。
恐怖如斯!
“啊黎,你好好休息,为父就不打扰你了。”沈变脸极快,突然就笑眯眯的看着狼狈不堪的黎,仿佛刚才什么都未曾发生过一般。
黎脸色苍白的紧紧地攥着右手,那里,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袖。
沈笑着离开,笑声如魔,让人毛骨悚然。
沈走后,黎这才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左脚大抵被震断了,一条腿都几乎扭曲变形。
他用左手拍了拍身子的尘土,却又哇的一声吐了鲜血,无奈的拖着一条腿狼狈的走出去。
此时此刻的黎实在是狼狈,头发凌乱不堪,右手鲜血淋漓,黑色的衣衫上却如被水泼湿,其实那都是血,一条腿扭曲变形的骇人,硬生生的拖着。
他没有看到,他身后一个青影在哆嗦。
青衣女子背对着他,死死的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肩膀不停抽动着,泪水打湿了她长长的眼睫毛。
琉璃醒来的时候在一间农家,屋子很小,摆置很素雅。
宇文烈推门进来,冲琉璃笑了笑,“醒了?”
琉璃想起来,可肩上的伤口却扯的很疼,琉璃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宇文烈连忙过来,让琉璃躺好。
“我怎么在这里?”琉璃脑海一片空白,脑袋疼的厉害。
宇文烈给琉璃倒了一杯茶递给她,“大概是伤口感染了,所以你发烧了,实在是的吓人,幸好遇见了这家的主人夫妇,不然,你恐怕真的会烧成傻子。”
琉璃正喝着水,宇文烈突然伸出一根手指头抵住她额头,琉璃欲哭无泪,“你干嘛!欺负一个病人你不害臊?”
“嗯。”宇文烈放下手,自顾自的嘟囔着,“好多了。”
“疯子!”琉璃哀怨的瞥了宇文烈一眼,又低头喝水。
琉璃突然想起小雨来了,每次她感冒发烧,小雨总是不冷不热的扔下一句,“多喝热水”,然后又变戏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