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皇上好从去年的求药开始,所有事情都是以皇上为重。
人们往往都只看到表面上的东西,如此,他这样的呼声越来越高。
在前线的萧泽琰是他唯一的威胁,而他对于军权,从不奢想,得不到就算了,若能得到,那必定要全权唯他所握!
萧泽溢就从根上断掉萧泽琰的所有助力和爪牙在萧津那儿碰壁之后,他就转向萧海了。
萧海确实背运了点儿,他没有萧津那样的王妃帮衬,也没有萧泽琰那样的王妃独当一面,他那几个侧妃,争宠投怀倒是十足十的有一套,见血立怂。
淑妃被陷害,是在皇上病情稍有起色的时候,被堵个正着,挣扎自卫都被看做是调情和不可描述了,冷宫都没入,直接入了暗室,当时萧海就急了,正中萧泽溢下怀。
消息,就是萧泽溢送出去的,目的的添把火,再挑拨离间
“你看看你现在这样子,好歹你也分府出去有几年了,还护不住自己的母妃,这且不说,把宝压错了人,就算我把消息放出去,还不就你自己在这儿死撑?撑死你都太便宜你了。”
萧泽溢的东宫有私刑密室,自从太子妃死后,他这里,女人就从来说不上话,是太监一手独大,此时跟在身边的两个,格外有眼力劲儿,立刻就把沾了水的鞭子递了过来。
他接过鞭子,在手里掂了掂:“你说说你,这是何必呢?非得这样,大家都不好过啊。”
“呸!”
这虚伪的,说他都浪费自己的口水,萧海蓄力准备挨打。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他在这儿都好几天了,要是能走,早就出去了,那还用等到现在?别的力气也没有了,挨打都得生扛。
“你……”萧泽溢被啐到了身上,直接扬鞭:“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可别说哥哥不念情义!”
“啪!”
不是萧泽溢的鞭子,他刚扬起来,背上就被什么砸了一下,很脆的声音。
“什么东……”他回头就要呵斥,通道里却进来了一人。
一个不应该出现在这儿的人
红景。
红景抱着一把绯色的伞,走的轻快:“干嘛呢?我看到了什么?监狱pary?”
“咳,咳咳……”萧海听出她的揶揄之意,想要提醒一下,却真的咳了起来,还咳出了血星子。
“别激动,我看到也不会说出去的,太子殿下,你这么玩儿,太不合适了。”红景说着走过来,捡起刚才扔过来的团扇:“好歹也是兄弟一场,要死要活你给个痛快的,这么折磨算什么?”
“你管的还真宽!”
萧泽溢挡住萧海,不让红景近前。
红景捡起团扇抬眼看他:“不准备放人吗?我都已经回来了,淑妃娘娘在哪儿?”
说这话,已经准备出手了伞尖朝他,等他开口。
“你回来了,就自己去找,孤没必要告诉你……啊!”
萧泽溢话没说完就被红景的伞戳了过来,他急忙偏开,本以为躲过伞尖就行了,结果伞面应着他的脸这么一开,他的脸硬是被刮掉了一层皮。
他的侧脸一片血糊,伞面上的颜色稍微深了点儿。
萧泽溢额角青筋直跳这伞的颜色,竟然是血染的?
红景已经抽刀割绳了,浸过水的牛筋绳,萧海的手脚都不利索了。
“啧啧,真狠,”红景很自然的给他活顺了一下手腕,“回去赶紧活血舒缓,别留什么后遗症,淑妃那儿,我去。”
“站……嘶!”
萧泽溢刚好呵斥,一张嘴牵动了脸,顿时疼的呲牙,此时脸是碰也不敢碰了。
“我这么大度的放你一马,你还想怎样?”红景扶着萧海,让他先走,一边回头说萧泽溢。
萧泽溢不说话了,直接动手,挥鞭就抽!
红景虽然是疲惫了些,但不至于躲不开,但她躲开了,那挪动艰难的萧海就没法躲了。
她直接开伞。
啪的一声正抽在伞面上,抽的伞面都颤了颤。
“走!”
红景也不犹豫,直接拽了萧海就走,这密事的暗道可不端,她进来的时候把人都放倒了,不知道萧泽溢是怎么传消息的,要是外面再来人
正想着,果然就听到了吱吱呀呀放门板的声音。
“快点儿!”
她急了,拽着萧海的胳膊就跑,另一只手已经把伞戳了过去,想着能挡一点儿是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