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准确答案是不是?”红景听出来了,要不是胳膊疼,她非得好好理论不行,但现在她没那个精力了:“我的答案是跟着你的谜面来的,桂花糕也不是天上物,吴刚也是凡人,快点给灯!你要耍赖吗?”
耍赖这种被人不齿的事,这么多人直接站到红景这边了:“对啊,你没说着不是地上物也没说是天上物啊,这姑娘说的也对啊。”
“就是,要不然你说个答案,让大家评判评判。”
……
镇上的人,比村里人还是好很多的,被这么多人说,老头儿就把灯拿下来了:“算你说对,便宜你了!”
红景灯一到手就直接说:“你这话说的,一开始我还以为你是个好人呢,敢情是欺骗年轻人不懂这些,哼,无良!”
说完就走,很是解气!
“你还真敢说。”萧泽琰被她塞过来一只灯,就得空出手来提着,看了看她的脸色,看不出来什么。
红景提着那个仕女灯:“趁着能说的时候说些想说的,省的遇到不能说的时候把自己气到,你知道这两个灯的意思吧?要不要去放河灯?”
“河灯是晚上放的吧?”萧泽琰虽然不怎么过这种节,但节日特有的那些习俗他还是知道的。
红景看了看天色:“一会儿就有了,对了,我带你去个地方。”
这满街的热闹,有些铺子是肯定不会关门的,聪明人从来都不缺,商机一向都在热闹的时候。
成衣铺门前,红景解释道:“你总是穿我家的旧衣服也不是个事,而且你的脸也太引人注目了,你大概很不想被人看到吧?“
若不是今天还引来个色鬼说他是女扮男装的,红景都忘了,他这脸在别人眼里还是很美的,要是可以,她倒是也能为他化妆,只是现在的妆容不防水,而且还得天天画,不合适,所以就从其他地方补救。
萧泽琰是不想被人看到,所以他是散着头发的,这和衣服有什么关系?
红景按着自己的意思给他挑了几件衣服,又给他做了个脸罩侧脸和鼻子都遮住了,带子系在脑后,这样他的美就敛了几分,正好这铺子里有镜子,红景示意他自己看。
店里伙计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这姑娘就用布头随便做做,这公子也不嫌弃?
镜子里的人依旧剑眉星目,俊美如斯,但脸鼻不显,气场再一收,萧泽琰点了点头:“不错。”
“不嫌弃就好,走……嘶!”小臂不分时候的疼,她正说着话,一抽气正好出声,咬牙忍过去,她看了他一眼:“你当年就是这么忍过来的?”
按他说的那个年纪,这可不是见容易的事。
萧泽琰伸手替她握了一下伤口上方,冷声说:“你以后做事,最好过一下脑子,就算我不相信,你这样做,也不会得到我的信任。”
他确实有力气,这样一来缓解不少因为毒血会上行攻心,所以在伤口上方施力阻截压制,会好很多。红景甩了下手臂:“我这么做不是让你相信,只是想知道,这种毒到底是什么,仅此而已,我做人做事不求其他,只求问心无愧,别人信不信我,和我无关。”
红景说完,结算了钱,东西都不带直接走人。
真是的,她做了这么多,就得到这种冷眼嘲讽吗?就算是她自作自受,这人也忒冷血!果然漂亮的东西有毒,不分性别,不分物件。
萧泽琰直接要追,那伙计在后面喊:“你的东西!”
他折身去拿,出来就找不到红景了。
这里路是陌生的,人是陌生的,除却手里的包袱能证明刚才红景确实在,其他的,都像是镜中花。
他站在当街。
一个带着面具的少年,本是路过,忽然转身直扑他面前,他神色一冷,一掌拍向这人面门
那劣质的玩具面具啪的一声碎裂,红景惊慌失措的脸在他掌下,萧泽琰瞳孔一缩,手掌一偏,掌风落在路边的面具摊上,面具纷飞。
红景额角有汗滴落冷汗。
太吓人了!
刚才那一瞬间,她清晰的感觉到杀气,那种森然渗人的感觉,她真有种要死在他手里的错觉。
四目相对,红景心里怦怦直跳,不说点什么她更紧张,张口就说:“我……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刚才说话有些冲,我有些生气,就想吓你一下,没想到你……嗯!”
话没说完,他忽然伸手,直接抱住了她就算是拥抱,这一下也太突然了,红景的心跳完全暴露了。
萧泽琰嘴角一勾,声音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