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做到,无论何时都不能轻易否定自己,你过去可不是这样的,伤情一次就被彻底打倒了?你这样是亲者痛,仇者快,伤害你的人依旧好好的你却就此一蹶不振,于他而言一点影响都没有,欢儿,失去的东西就要自己努力争取回来。“
我抬头愣愣地看着师父,没想到他都知道了:“师父,我。”
师父叹息一声:“没有谁会一帆风顺,总会跌些跟头,只要跌倒了后再站起来往后不要再跌在同样的绊子上即可,知道吗?“
我点点头,揉了揉有些发酸的鼻头:“我知道了,师父。”
师父笑道:“那现在可否随为师去瞧瞧梓熙?“
我有些犹豫:“可是,我,”又看见师父坚定的目光,遂道,“我试试吧。”
蓬莱帝君此刻正抱着梓熙坐在殿内,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此刻与之前完全不同神色悠然没有丝毫焦虑,但当见到我们走进去时,他又是担忧中带着急切的模样,刚刚约莫是我看错了。
我屈身行礼道:“见过帝君。”
蓬莱帝君将梓熙塞进我怀里:“还请小殿下快点帮本君瞧瞧梓熙吧,她这模样我看了着实心焦。”
我仔细瞧了瞧怀里恹恹欲睡的梓熙,思索片刻后道:“约莫是那日被缚灵网所伤未好全,又受了惊吓,加之接连几日来不曾进食…”
其实我当真没瞧出什么严重问题,不过是饿的,再加上旧伤未愈罢了。
蓬莱帝君闻言却即刻笑道:“原来如此,本君知道了,帝姬医术果然名不虚传,若不是帝姬本君当真不知如何是好,多谢帝姬小殿下。”
那一刻我觉得,帝君真的不是师父找来的托吗?
师父清咳了两声:“那,可有什么办法?”
我顺了顺大毛球后背的毛,将她递给帝君:“梓熙即不愿进食,就每日多喂些掺了灵力的汤水,好好调养,多带她四处散散心,待心结解了,即可好了。”
蓬莱帝君接过梓熙笑道:“帝姬说的在理,这不过是心病,心结解了一切便好了,蓬莱还有些事,本君先走了。”
我愣在原地,有心之人才会有心病,而我连心都没有这病又从何说起。
师父拍了拍我的肩膀:“莫要再多想了,你看,你的医术不是没有问题嘛。”
我实在不知如何评价师父这一番折腾,若说是不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