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要求,我是高声呼喊,还是半推半就,就那么从了他---。”
“只是他才八岁,还没有发育完全,这样做是不是太早,万一影响了他以后的发育,那怎么办?”
念头乱撞,脸庞火热,不敢抬头看。
“以后你就住在里,我就在你旁边的那个房间里住,数步之遥,你有什么事,可以随时来找我。”张玉堂哪里知道,一时间许娇容脑海里闪过这么多念头,而是自顾自的说着:“你看看,还有什么需要,没有的话,我先走了。”
“嗯—”
低头轻语,声如蚊蝇:
“公子去哪里,我就去那里,我是来伺候公子的,公子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张玉堂转身的脚步一个趔趄,差点儿摔倒,什么叫做做什么都可以,这不是赤【裸】裸的诱惑吗?
你这么说,到底是想让我做一回禽兽,还是打算让我禽兽不如?
这样的选择,太了令人为难了吧。
深呼吸一下,稳定了住心神,才故作从容的走了出来,身后许娇容亦步亦趋。
“我去读书,你跟着做什么?”
“我伺候公子读书?”
许娇容泫然欲泣:“公子不喜欢我吗,总是不想让我跟着。”
“当然不是。”
张玉堂打了一个哈哈:“红袖添香夜读书谁不喜欢,只是头一次这样,我感觉有些不习惯,不习惯罢了。”
许娇容淡淡一笑,这时候,才能够感觉到,张玉堂还是个孩子。
别的时候,张玉堂更像是一个成年人,做事果断利落,从容不迫。
…
陈大少呆呆的坐了一夜,天一放亮,就走了出去。
站在陈伦的房间外,宛如一根木雕,直挺挺的站着,一动不动。
吱呀!
房间门动,陈伦梳洗完毕走了出来,脸色十分阴沉。
在钱塘县,有人敢火烧衙门,这是要造反吗?
纵火之徒,必须绳之以法。
而看到陈大少,想起昨夜他裸挂城楼的事情,本来阴沉的脸更是黑了一片,如乌云罩顶。
第三十四章:内定
走进吃饭的地方,陈伦面色如水,如乌云盖顶,理也不理陈大少,一屁股坐了下来,四平八稳,岿然不动,旋即下人们小心翼翼的陆续把饭食端了上来。
食不语,寝不言。
这是读书人的道理。
陈伦也是饱读诗书,一步一步的走上来的。
一直遵守着读书人的规矩。
不遵守这样的规矩,一旦被风传出去,失了礼仪,就会被读书人所诟病、孤立。
这个世界还是读书人的世界,一旦被读书人诟病、孤立,陈伦的仕途之路也就算是完了。
因而,陈伦时刻警醒着,就算是吃饭、睡觉这样的小事,都遵守着读书人的规矩,不敢有丝毫大意。
谁知,仍然发生了这样惊天动地的大事,如晴天霹雳一样,震撼人心。
火烧钱塘县衙,裸挂县令公子,赶得自己这个县太爷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不得不移居考棚。
这是视朝廷法度如无物,这是视自己如废物,不可忍受,又成何体统,这件事万一处理不好,就会成为官场的一大笑柄。
想要再平步青云,那是一点可能都没有。
一场大火,毁掉的可能是两个人的前程,一个是陈伦,一个是陈大少。
吃过饭,洗过手,陈伦的心情依然没有变好,而一旁的陈大少静静的看着,就像一个旁观者,睦子里全是冷漠。
静静的吃饭,静静的等待,就像一条学会了潜伏的毒蛇,静若处子,动若雷霆,不动则已,动则随时准备给敌人以致命一击。
“说吧,一大早就来找我,是不是你又惹了什么麻烦?”陈伦没好气的看着陈大少。
很明显,这次火烧衙门与陈大少的裸挂城楼是有联系的,火烧衙门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城楼裸挂才是目的,有人要毁了陈大少。
但也许是有人要毁了自己,仕途之路,暗涛汹涌,一个不小心,就是粉身碎骨。
“爹爹,这次火烧衙门的事情,我知道是谁干的?”陈大少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只是我手里没有证据。”
“谁?”提起这件事,陈伦怒火中烧:“只要能够确定是谁干的,为父有的是证据,只是你得罪的人多,可不许胡乱攀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