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p;…你当成是我的保镖吧。”
秦望天皱眉,保镖?”
木凌点点头,就说我呢……呃,是做药材生意的,你呢,是我的手下兼保镖,不就行了么?”
秦望天想了想,觉得主意似乎还不错。
木凌起chuáng,翻箱倒柜地找出一件体面的衣服来,道,听说岳家寨挺有能耐的,看看能不能骗他们帮我找药,这样也不枉我忙活一场。”
说着,爬上chuáng铺去,放下chuáng帘,钻出头来警告,不准偷看哦!”
秦望天无语,转身收拾东西,将自己的马刀用一块黑绸包起来,裹得像一根长棍子一样,背在身后。走到水盆边照了照,心说……也幸好当年被火那么一烧,才彻底改变了样子。”
这时,木凌也从chuáng铺里钻出来了,穿了一套gāngān净净的新衣服,白色的长衫外面一套蓝色纱质的外套,手上拿着一把象牙股的折扇子,头发也梳过了,白白净净斯斯文文的,腰间一根腰带金丝滚边,还镶了些玉石,显得很华贵。
木凌打开扇子扇了扇,得意地问:怎么样?很好看吧?”
秦望天也没空和他多废话,收拾了行李,对木凌道,你要做的就是把岳在庭的所有注意都引走,我还要在岳家寨里找些东西,你别来妨碍我就行。”
木凌一脸谁稀罕的表情,道,我还找药呢……”边说,边一把揪住秦望天,补充,诺,如果我把你脸治好了,你就不准再说我是庸医!”
秦望天看了他一会儿,点头,行!不过,不止要把伤疤医好,还要不疼。”
行啦。”木凌瞄了他一眼,摇着扇子走在前面,溜溜达达地出了门,走到楼梯口,突然回头对秦望天说,对了,忘记告诉你了,我刚才下午在河堤边遇上岳在庭了。”
秦望天一愣,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木凌得意洋洋地接着道,还有啊,你以后要叫我少爷!”说完,大摇大摆地下楼了。
酒楼的大堂里,岳在庭正和岳秋玲坐着喝茶,见楼上有人下来,就仰起脸来望了望,一眼便看到了木凌。
木凌不动声色地下楼,果见岳在庭的眼中瞬间闪过了一丝狐疑,心中了然……这岳在庭远不像表面看起来的那么简单,他已经怀疑刚才的巧遇是自己特地设计的了……天意如此,也没什么可说的,看来这小子一定会对自己严加提防,正好可以给秦望天打个掩护。
唉……”木凌略带几分遗憾地叹了口气,老天爷都不让他闲着呀。
等两人下了楼,岳秋玲赶紧站起来走上前,对着两人喊:恩公。”
木凌大方地一摆手,什么恩公恩母的,太客气了。”
岳在庭尽管心存疑惑,但还是摆出一副笑脸上前一步,道:原来阁下就是救家妹性命的恩公啊,失敬。”
唉。”木凌一副bào发户的派头,往座位上一坐,什么湿金gān金,是金子就好了么。”
岳在庭被木凌搞得有些糊涂,刚才在河堤边,他是一派的闲散慵懒,虽然有些疯疯癫癫的,但是说不出的有趣。现在却变成了一副土财主的架势,这人千变万化的,真不知道他是真的这样,还是故意装出来的。只是……岳在庭心中觉得好笑,即便是装作一副讨人厌的嘴脸,却还是莫名地让人觉得有些可爱。
呵呵……阁下怎么称呼?”岳在庭坐到木凌的对面,笑着询问。
哦……好说,林百岁。”木凌看来是很中意这个名字,说得很是顺口。
林百岁……”岳在庭飞快地思索,也没想出来江湖上有哪号人物是这个名字的……另外,他最在意的是,他看不出眼前人会不会武功。木凌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文弱的书生,而且生活习惯也是好吃懒做,平时偶尔还会疯疯癫癫的,大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