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路拿着外套一路小跑过来,傅han接过他的外套,将我身上晋朗的外套拿下来交给了老路,然后将老路拿来的外套拿来披在了我的肩膀上面,“老路,将晋先生的衣服拿去干洗店洗干净,然后找个机会跟晋先生送过去,同时表示我们对他的感谢。”
“不用了。”话音刚落,晋朗已经来到了老路的面前,抬手拿走了那件外套,然后面无表情的看着傅han。
傅han感受到了我浑身的颤抖,他双手将衣服紧紧裹在我的身上,然后我紧抱在怀抱里面,扶着我往房子里面走去。
他双手紧抱着我,就连看我的目光都是那么的温柔,但,我心里面十分清楚,这都只是在外人面前的表面。
他是一个唯我独尊的男人,不管他喜不喜欢我,甚至是非常的讨厌,但是他毕竟睡过我,即使我是一堆垃圾,他也不允许别人将我从他的手里面抢走,尤其是他觉得和我有问题的男人,这方面的傅han,我真的是太了解他了。
因此我早就做好了充足的思想准备。果然,刚刚回到房间里面,他摔上门,就不耐烦的紧将我甩在了床上,紧接着,他走过来,用手撑着床,他俯身看着我,用手抬起我的下巴,“房佩芸说的不错,你果然是个手段极其厉害的女人,竟然可以同时在四个男人身边摸爬滚打,还将四个男人收拾的服服帖帖,一个个的被你玩弄于鼓掌。”
我不停的发抖,一不小心打了个喷嚏,“不是这样的,真的不是这样的,我也不知道晋朗为什么会接近我。”
“接近你,你把你自己说的可太值钱了,第一天我傅氏的商业酒会上面,我看你们两个就已经聊得很开心了,说,你和他究竟是什么关系?”傅han某种带着极其可怕的怒吼,双眼有些发红,我知道,他随时可能会开始侮辱我,折磨我。
“让我起来,我身上浑身是水,别把你的床弄脏了。”我无力的叹了口气,想要推开傅han起来,这便侧了脸,离开他的手,伸手推推他,试图站起身。
可我的身体才刚刚起来一点,傅han便不耐烦的双手抓住我的身体,拽着我起来,一把将我甩在墙上,死命的按住我,他对我咬牙切齿,“回答我的问题,你和晋朗,翁冠泽还有符尘到底都是什么关系?说清楚,你个翁冠泽到底在谋划些什么?否则,我不会再让你有见到翁冠泽的机会,你最好趁我现在还有耐心,把事情全部给我说出来,不然我分分钟可以让你痛不欲生。”
“放开我,我真的很难受。”我耐着性子乞求着傅han,艰难的呼吸着。
“说!”他对着我的脸咆哮一声。
han冷,无力,过去的回忆全部充斥着我,能撑到现在已经用完了我所有的耐心,我冷笑一声,“你早就查过我的身份了,我一无所有,你凭什么让我痛不欲生呢?”
“我说可以就一定可以。”傅han紧抿嘴唇,“女人,你最好不要自己犯了错,还跟我说话理智气壮的。”
我深吸一口气,浑身的无力,让我逐渐开始变得意识模糊起来,浑身的han冷更是让我一点一点的变得暴躁起来,“你放开我!”
傅han忽然就笑出了声音来,“很冷对吧?你瞧瞧你,浑身湿透,像只可怜巴巴的落汤鸡。你不是说我没有办法让你痛不欲生吗?那么如果你一直不说,你就一直给我站在这里冻着,别想解脱。”
我抬起手抓住傅han的胳膊,眼泪瞬间落下,“没用的,我根本不怕这些,你才是我最大的软肋,想要我痛苦,除非你自己被折磨得生不如死……”
我大笑两声,便再也支撑不住,双腿一软,便逐渐的失去了意识。
只记得在我倒下去之后,傅han抱住了我大声的命令老路,找医生来。
尽是无尽的黑夜,不知道是在梦中,还是在现实,我睁眼多次,每次都是看不见星月的黑夜,那么漫长,我只好一次又一次的选择睡去。
可为什么有时候觉得好冷,冷到好像坠入大海,有的时候又那么热,热到像是在烈火边上待着。
迷迷糊糊的我,意识总是回到过去,零零碎碎的片段一个接一个的出现在我的眼前,然后不停的重复着,每一个都是那么的让人痛不欲生。
还是这就是十八层地狱了?将人一辈子所有最痛苦的回忆拿来不停的重复着,让我生不如死吗?
我痛苦绝望,快被这样的画面逼疯了,我倒真希望自己可以变成一个鬼哭狼嚎的疯子,却又无可奈何,这样的画面挥之不去。
我再也憋不住了,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