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秒,才冷着一张脸回答:“你还有脸问我难不难受?不都是你害的?”
“是,是我的错。”夜斗不否认,他端过热好的鱼片粥耐心地哄他,“我知道你难受,现在肯定饿了,煮了鱼片粥,先吃一点吧。”
“嗯。”
有栖川郁时闷闷地溢出一个音节,他撑着chuáng坐起来,那一瞬间腰部的酸慡差点让有栖川郁时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