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白色宝石,闪闪亮光一如繁星点点,耀眼夺目!
柳怀松抬头看去,这才发现玉箫嫣原本披散的黄发已经归拢在一起盘绕成发髻,并且还绕着一串豆粒大小的蓝色宝石,一时间柳怀松难以置信,这身装扮完全颠覆着玉箫嫣昔日调皮捣乱的形象,远远望去,不仅幽雅而高贵且还端庄而妩媚,有着让人窒息的美!
“你不怕眼珠子掉下来吗?可没人跟你接住啊!”玉箫嫣捂嘴轻笑一声,打趣起来,随后示意女婢退下后小心翼翼的走来柳怀松身前!
柳怀松尴尬的笑了笑,又上下打量几眼,实在难以理解只是换上不同服饰竟有如此大的变化,问道:“这身服饰是今日做成的么?”
“对呀!”玉箫嫣得意洋洋的笑道:“嘻嘻,总共花了一天一夜才做出这一套婚纱,虽然布料跟不上,但这三千多颗宝石最少价值十多亿,你们这儿什么都缺,就宝石不缺,我就使劲往上面堆啦!”
玉箫嫣绕行过柳怀松后举目望着夜空中那弯钩月,此刻双眸不在是机灵或淘气而是神秘的惆怅,显在脸上的尽是无以复加的哀愁,呆呆的看上一会儿,道:“婚纱是我们家乡女孩子一生中最重要的日子才会穿的!”
柳怀松转身看着玉箫嫣的背影,道:“既然是一生只穿一次,那你今日这是为何呢?”
“我想家了!”看似平淡的语气,但玉箫嫣一双黑透的眼珠中滑落下如清泉般的泪水,流过双腮时便冲淡了胭脂,滴入地面的却是泛着淡淡红光的泪珠!
“今天是我来你们这儿的第十天,虽然我玩的很开心,但毕竟不是旅游,更不是度假!”玉箫嫣擦了擦眼泪,转身面对着柳怀松的那一刻,露出如往常般的俏皮笑脸:“如果那老头说的是真的,以后真能遇见可以带我回到家乡的人,我想把你也带回去,让你见见灯红酒绿的世界,你愿意吗?”
“可以!”柳怀松笑了笑很干脆的答应下来,虽然不知道玉箫嫣的家乡属于诸夏大陆哪一方角落,但天大地大去游赏一番倒也无所谓,柳怀松想的如此简单,若是玉箫嫣家乡人杰地灵,风光无限,大可收入囊中,岂不妙哉!
“呵呵,凭你这只潜力股,加上我还能做糖,在我家乡绝对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玉箫嫣高兴的拍了拍柳怀松的肩膀,然又走来长桌前坐下,并让柳怀松去坐在另一方!
“来,干杯!”玉箫嫣眉开眼笑的高高举起一个白玉酒瓶,对着柳怀松道:“今夜我也来效仿古人,陪你吟诗作对,你看如何呀?嘻嘻!”
柳怀松哑然失笑,并未接话而是举起酒壶仰头大喝,对玉箫嫣以不同往常的气质形象出现,柳怀松心下居然相信玉箫嫣真能陪着自己吟诗,并且隐约觉得自己是否还没看透对面这能让天下所有男子垂涎三尺的女子,一颦一笑足可倾城倾国亦能祸水,能让一位顶天立地的男子失去自我,抛开一切名与利,只为追逐在她裙角之下,这真是当日遇见的那位,双亲早逝,孤苦伶仃,漂泊在世的外乡人吗?
柳怀松胡思乱想一通后放下手中酒壶,道:“由我先吟一首,你随后,如何?”
“没问题,但是,我是女孩,你必须让我,如果我能作出一首,你就要罚酒一壶!”玉箫嫣一脸的高深莫测,似乎胸有成竹,说话便底气十足,没有显露一丝逊色之意!
柳怀松微微点头,随口吟道:“春月柳槐下,柳絮系心弦。千里孤月,只愿与卿共良宵。风去来,叶凋零,柳枝万缕不忧愁。月梳台,香腮颜,伊人一泪催人泪。月下前,柳相随,一人一影成两人。春风犹无义,月下更无情!”
见柳怀松根本没有多想,玉箫嫣先是一惊,旋即手指着柳怀松,一撇嘴,道:“你耍赖,你抄袭,怎么可能这么快!”
“并非抄袭,而是这首词长期储存于脑海中罢了,你要是服输,倒也无妨!”柳怀松一脸无谓的说道!
“我才不服输呢!你听着!”玉箫嫣站起身来,眼珠子直打转,嗙的一声打个响指:“有啦!”
轻咳几声,吟道:“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
“这?”柳怀松浑身一颤,鸡皮疙瘩掉一地,愣愣的看着玉箫嫣不禁咽着口水,脑海中除去一群鹅游来游去,别无其他,抹了把额头吓出的冷汗,道:“这充其量是在歌颂一只动物,未免太…”
“不算就不算,我在来!”玉箫嫣一扭头,无所谓的说道!
想了一会儿,吟道:“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