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走了一里多地,一个行人朝他们走了过来,询问去华莹山的路怎么走。风雪儿和文萱儿哪里知道,便摇头说不知。那人便又去问一位中年男子去了。那中年男子道:“想必老兄也是为五雷秘笈而去吧?既是这样,你就别去了。”那人道:“为什么?”中年男子道:“因为你去不了了。”说吧,掏出一把扇子,直朝那人脸上扇去。那人哈哈大笑道:“想必阁下就是臭名昭著的采花大盗张献忠了吧?所谓大路朝天,各走半边,你只想这自己去取那五雷秘笈,却不让我去,也未免太霸道了吧?可我就不信你会奈何得了我。”那人只一撤,便将扇子推向一边。
文萱儿听得是张献忠,不觉心头一惊,不想这家伙竟然还在这里。风雪儿可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他一听是张献忠,立刻想起父母惨死的情形,还有昨日对文萱儿的无礼。他正要上去时,文萱儿却拦住了他:“别惹麻烦,咱们现在可不是风雪儿和文萱儿了。我们也是奔那五雷秘笈去的呢。”风雪儿一听,迟疑了片刻,赶紧地收住脚步。就在这时,只听一声惨叫,争斗之声静了下来。不知是谁受伤了,请看下一章:华莹山比武。
第十九章 华莹山比武(上)
文萱儿和风雪儿正说话间,前面突然传来一声惨叫。两人朝前看时,只见一位赶路的蔬菜生意人,倒在了路上,蔬菜撒了一地。张献忠脸色一变,又想进攻。那人却道:“你这恶贼,那过路之人何曾与你有冤仇,你却使用暗器将他伤了。”张献忠道:“哼哼,那可不是我的错,你若不躲闪,伤的就不可能是他了。况且,他明知我们在此争斗,却偏要从此经过,也是自讨苦吃。活该!”那人道:“你说这话虽然不算人话,可毕竟符合你的身份,因为你根本就不是人,而是禽兽!”张献忠说他不过,便再次挥动手中扇子,呼啦啦朝着那人扇去。那人见他动气,继续说道:“怎么?想杀人灭口啊。这里的人可多着呢,何况也得杀得了我才行啊。”见张献忠扇子挥到,他连忙出手应招。这人的兵器也怪,却是一根手腕大的铁棍,只一臂长,但在他手里施展起来,却像一个圆盘。张献忠虽然招招狠毒,却怎么也进不了他的身。
风雪儿见那人有意用言语激怒张献忠,心中也觉得爽快,大呼道:“那位大哥说得不错,人和禽兽相斗,禽兽总是很凶猛的,可惜却最终奈何不了人啊!”张献忠本来就十分恼怒,见有人帮腔,大怒道:“小子,看样子你是他同伙吧,有本事一起上啊。”其实,张献忠这话是在堵风雪儿,意图是让他闭嘴。文萱儿听了道:“你这位大哥也是的,看看别人都处在下风了,怎么还拿言语去刺激别人啊,打落水狗也不是这打法。”张献中先听她说时,还以为是帮自己,等着后来听到“落水狗”时,顿时恼火了:“哼,你这两小子,等我收拾了他之后,再来教训你们。”风雪儿却道:“哎呀,老弟,你这不是明明挑拨离间吗?我说的是人和禽兽相斗的事,他又不是禽兽,他连禽兽也不是,我怎么会说他呢?”两人就这样一来二往,把个张献忠气得半死。
那人见张献忠分神,手中的棍棒抡得浑圆,趁张献忠招架之机,飞起一脚,朝张献忠腹上踢来。张献忠大吃一惊,赶紧收腹,却不料收是收了,手上却迟缓了,“啪”的一声,手腕被棍棒敲了一下,手上一麻,铁扇子也差一点脱手。张献忠还算机敏,赶紧向后一纵,退了三尺,大骂道:“他奶奶,以多欺少,算什么英雄。今日我不跟你们纠缠,后会有期!”风雪儿见他要走,说道:“老弟,你看看,人家哪里是落水狗啊,分明就是丧家犬嘛。”张献忠见今日继续纠缠下去,必然要吃亏,也懒得理会这两个人,施展轻功,早已走了。那人也不追,直过来说道:“感谢你二位义士,敢问高姓大名?”文萱儿想要说时,风雪儿抢过话说:“在下姓薛,这位是我的表弟,姓刘。请问大侠贵姓?”那人怔了一怔,说道:“在下乃是简阳人士,人称铁磨盘林耀堂。不知二位少侠师尊是谁?”文萱儿道:“我们是山里打柴的,哪里有什么师尊啊。”林耀堂见他二人不愿意说出实情,也不在打听了,向二人一揖手说道:“二位保重,我且看看那位受伤的生意人怎么样了。”风雪儿和文萱儿也行了礼,因为怕他再要询问,赶紧地走了。
大约行了半日路程,前面出现一个大镇。两人也感腹中饥饿,便来镇上寻店果腹。入得镇来,只见一幢高楼立在那里,上挑一个幡子,写有几个大字:宾来客栈。文萱儿是个从来不曾挨饿的人,见有用饭菜的地方,十分高兴,说道:“风雪儿哥哥,就这里用饭吧。”风雪儿赶紧向她示意:“怎么又忘记了?我姓薛,你姓刘,咱们是表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