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解释?究竟我弟弟哪里得罪你了,要受你那样对待?”徐哲的语气冰冷,看得出怒气不小。
郑凯从包里掏出一包烟夹了一支含在嘴里点上火了才说,“这次是我不好,没控制住,不会有下回了。”
徐哲讥讽的笑了一声,“郑少校这话,说得还真有意思。”
郑凯看了徐哲一眼,他没有跟徐哲见过面,要说了解也不过是从资料上。
“没有下次?郑少校是觉得我还敢让我弟弟跟郑家接触吗?”徐哲咄咄逼人起来,“就不说我,云村那几百个人也不会同意吧?还是郑少校觉得郑家养了他几年就得一辈子把命卖给你们郑家?”
郑凯终於开始正视徐哲,“嘴很厉害嘛,我一直以为徐家只有一个徐浩?”
对於郑凯的轻视,徐哲不以为意,“我要把他接回S市治疗郑少校没有意见吧?”
“呵,这事由不得我做主,我叔叔马上要到了。”郑凯灭了烟头,对徐哲说,“在血缘上你是云清的哥哥,不过我似乎记得云清在户籍上的名字叫郑云清,和姓徐的一点关系也没有。”
徐哲紧抿著嘴没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平息了心中的怒气之後问,“我想就算是作为一个朋友也该有探望他的权利。”
郑凯没说话,转身朝病房走去。
云清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挂在墙头的药水还剩下一大半。
徐哲上前牵开云清的被子看了一眼,在看见云清脖子上若影若现的赤剑草之後又慢慢的盖了回去。
“医生怎麽说?”徐哲问。
“休息一段时间就好,明天中午大概会醒。”郑凯回道,手伸去摸云清的脸。
“这几年在外面瘦了。”郑凯摸著云清只有一张皮的脸说。
徐哲讥讽的弯了弯嘴角,“如果你是在指责我在外面那两年没照顾好他,还不如去问你弟弟最後两年是怎麽照顾的他。”
云哲37
当天晚上十点多的时候郑峰从军区赶了回来,郑凯在云清的病房外被郑峰打到吐血,当场进了急症室。
後来听说郑凯的叻骨断了两根,估计要在医院里呆很久。
云清外面的两个士兵被撤下了,不过是从郑凯的换成郑峰的。依旧禁止别人探视,除了徐哲和徐浩。
徐浩对徐哲说这事情不是那麽简单。郑家老爷子也还呆在医院,郑凯跟袁安惠的订婚被再次推迟。其实在这两年,那两个人的订婚总是被有意无意的事情给耽搁了,著实让人不清楚两家的人是怎麽想的。
百里赤剑赶回首都的时候,云清已经昏迷了三天,医生们完全找不到原因,只能归咎於病人不想醒。
“封印已经开始变弱,灵力也不稳定,如果再不能见到人,恐怕我的封印会完全消失。”百里赤剑在几次想见云清都被拒绝後对赶来的云瀚说。
关於云清封印的事情是不能对别人说,只能隐瞒。只是这一隐瞒之後也实在是找不到理由非见云清不可。
“如果封印被他的灵力冲破,会不会有後遗症?”云瀚问。
“除了刚开始那两天记忆有点混淆之外,应该没其他的问题。”百里赤剑翻了翻封印备忘录之後说。
“那就等著。”
卓洋一直闹著要去看云清,结果被贺允收拾了一顿之後趴在床上哼唧。
“乖,别闹。等会闵和过来就知道什麽原因了,你又不是没看见郑凯那脸色,抽你了活该。”贺允坐在床上懒懒的说。
卓洋一脸的不爽,“扯吧,都不敢让人瞧了,还不知道被打得多厉害。从小到大你几时见过郑凯真下死手打云哥儿?这回光听传闻就够骇人的,全身都是血晓得不?”
“你该想的是云哥儿做了什麽还是说了什麽让郑凯自制力那麽强的人也失了控。”贺允捏著卓洋的鼻子,被卓洋啪的一下打落了开。
“滚滚滚,老子要换衣服,出去!”卓洋翻了个白眼,随即起身裸露著身体跑到衣柜面前穿衣服。
贺允的耳朵自动的消音了那一句话,跟在卓洋旁边拿自己穿的衣服。
“袁安惠到底是有多喜欢郑凯,都快守到三十岁了还不放手?”卓洋边穿衣服边问。
贺允有些不屑的说,“你可以这样理解,记得她在国外上大学的时候,找过一个男人,结果被拆开了,就心理有点扭曲过度以为自己就该找个最好的。”
“……真丰富的想象力。”卓洋扯了扯衬衣的下摆,在穿衣镜前转了一圈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