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郑,凭什麽你们说什麽就是什麽?”
郑家大伯和老爷子同时狠狠的盯了他一眼,齐齐哼了一声,那眼神完全的是恨铁不成钢。
云清悄悄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郑凯,郑凯当没事人一样吃著饭。
最後还是郑凯他妈把话题带了过去,毕竟是自己的儿子,母亲爱儿子天经地义,不就是不喜欢读军校麽,不读就不读。
到下午两点多的时候,云清起身打了招呼就要回去了。
郑峰把人送到门口时说,“你喜欢哪就考哪,不用有压力。”
云清嗯了一声,身後传来有点急促的脚步声,“小叔,我送小云回去,顺便跟著他守岁,你多陪陪爷爷。”
郑峰看了一眼郑凯点了点头说,“家里有几箱水果,搬到车上去。”
郑凯转身进了屋子,郑峰打开了车後盖,郑熙提著两箱水果走了出来把东西放进後备箱里後对著郑峰说,“叔,云哥儿真的不适合进军队,他当年的身体不好就算现在养好了也未必能经受得住那里面的训练。他也没当技术兵的能力。”
郑峰一脸严肃,“我知道,但他有选择的权利。”
云清看著他们俩叔侄当著当事人的面讨论当事人的前途无言以对,看到郑凯抱著三箱水果走了出来,云清赶紧上前提了最上面那箱最轻的。
车开到楼下,云清看著郑凯一下子抱著五箱水果只能咋舌,赶紧关了车门跑到前面去开门。
把水果放到一边,郑凯去了厨房,看见许多菜就问,“要祭祖?”
云清点头。
“不会弄菜?”郑凯又问。
云清撇嘴,不点头也不摇头。
郑凯揉了揉云清的头发说,“把菜洗好,我来弄。”
云清裂开嘴笑了,“我就知道哥最好。”
等把一切准备好,已经是晚上七点锺。
云清先在餐桌上排了一桌子碗,中间用小碗装了许多菜,让郑凯去阳台上放了一串三千响的鞭炮,又在厨房里烧了很大一堆纸钱。
等忙完的时候两个人才一起吃了晚饭,然後做在沙发上看春晚。
其实春晚也没什麽好看的,不过选来选去也只有那麽一个节目。
郑凯用刀子削了一朵梨花,看得云清眼睛晶晶发亮,拿在手里怎麽都舍不得吃。郑凯失笑著说,“吃了我再削一个给你。”
吃完梨云清倒没叫郑凯继续削,只是躺在他肚子上蹭来蹭去。直到云清感觉到脑袋磨蹭的某个地方开始发热又慢慢有了变化。
云清笑眯眯的看著郑凯,郑凯一脸正经的看著电视,顺手把云清的脑袋拨到一边说,“别闹,看电视。”
云清撇著嘴干脆把脑袋埋在郑凯的腿间,呼吸沈重。
郑凯低头看著云清的後脑勺叹了一口气,一把把人提起来手脚并用把人夹在自己怀里。
全身被夹得一动也不能动的云清生气了,大声说,“放开!”
脑袋猛的往後撞,撞在郑凯的怀里咚的一声响。
云清一下子焉了,脑袋生疼,眼圈也红了起来。
郑凯问他,“疼了没有?看你下回还撞不撞。”
云清哼了一声不说话,只顾著自己挣扎,可惜动了半天依然是无用功,最後只好被郑凯抱著看晚会。
云哲15
等到午夜十二点的时候,满城烟花。有关部门只允许在这个城市的七个地方放烟火,所有烟花被聚集在几处很是热闹。
云清的卧室的窗户正好对著某一处的烟花燃放点,虽然隔得有点远看不到具体的过程不过只要趴在窗台上抬头就能看到漫天的花字烟火。
郑凯的双手搭在窗台上,把云清紧紧圈在怀里,什麽话都没说。
等凌晨两点的时候,烟花终於放得差不多,只剩下一些零零散散的。
郑凯起身去浴室里洗澡,云清脱了衣服裤子缩进了被子里。他们那一族的规矩,除夕这一天是不能洗澡的。
郑凯出来的时候,身上只围了一圈浴巾,拿出吹风把头发吹干了才上了床。钻进去的时候才发现云清全身还是有些微冷,郑凯一把搂过云清把自己的胸膛贴著他的後背,关了灯说,“睡觉。”
云清转过身缩进郑凯的怀里,膝盖毫不客气的顶住了郑凯的下身,几度摩擦,那东西纹丝不动。
尽管在心里气得牙痒痒,云清还是转过身睡了。很明显的郑凯在浴室里解决过,不然以前只要十分锺才洗完的澡今天何必花半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