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玩而已,是贱人家的场子,这几个没人好赌。”
被叫做贱人的人这会儿走了过来,“哟,云哥儿,你旁边的帅哥不介绍下?”
云清随意的说,“我哥,亲的。”
“黄里,黄色的黄,里面的里。”贱人笑眯眯的伸出了手。
徐哲抽了抽嘴角,还是伸出了手,“徐哲,哲学的哲。”
两个人握了有一分锺,云清挑了眉,“你再握下去,我敢保证他抬著椅子砸你。”
黄里抽回了手笑嘻嘻的又走了。
韩瑞对著徐哲说,“这就是为什麽他被人叫贱人的原因,手贱,人也贱,嘴更贱。”
徐哲心有戚戚然的点头,对著云清说,“我去游会儿。”
等徐哲下了水,云清才对韩瑞说,“最近感觉怎麽样?”
韩瑞笑得意味深长,“比我最先估计的要好很多。”
云清摇头,“太早熟了可不好,人生会少了很多乐趣啊。”
韩瑞不以为意,“这里谁不早熟?不过是看装不装得单纯。你怎麽不出国?”
云清撇了撇嘴,“出去干什麽?我就那麽一株杂草,怎麽好活就怎麽活。”
两个人又看向泳池,正看见黄里跟徐哲正比得起劲。
“我其实很好奇为什麽你锺情於地摊货?”韩瑞问。
云清撇著嘴角说,“洗起来方便,你知道,我家里只有洗衣机,也没钱去干洗,更请不起全职保姆。再说虽然是地摊货,却是全棉的,穿起来特别舒服,我也不想为了一套衣服还要特意换个发型挑染什麽的。”
“你是在说徐哲?”韩瑞不得不这麽想。
云清耸肩,“这不是我说的。”
最後连韩瑞都进了水,就剩下云清一个人在旁边躺著。
“怎麽不去游了?”徐哲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云清半眯著眼,“懒的。”
两个人又不知道说什麽了,两个人都属於那种需要人家起头的人,问一句回一句。
过了好一会儿,徐哲才说,“他们说你要娶郑家的女儿。”
正在享受日光浴的云清听了哈了一声,“就算郑叔叔现在开始结婚生娃,到我能娶他女儿的年纪也有四十岁了,难道前二十年我就得当苦行僧,然後结婚没十年我就等著带绿帽子?”
徐哲听了好像也是这个道理,觉得那些流言有些好笑。
“有时间去买个手机?”徐哲又问。
云清摇手,“有事打座机,座机没人听就证明没空。手机辐射太严重了,一不小心就是个皮肤癌,我又不爱用洗面奶和面膜。”
徐哲下意识的看了看桌子上的那堆手机,发现云清坐的位子是离它们最远的。
云哲11
徐哲搬到云清那里去的时候才发现云清为什麽喜欢地摊货,能把所有衣服裤子混在一堆丢进全自动洗衣机他认识的大约只有他一个。衣服全是浅色系的倒能够理解了,防止脱色!
而所谓的补课更是坑爹,贺允跟卓洋两个人拿著一大堆题压著云清的脑袋说,“云哥儿,这些全都要背得呀,一定要背下来。”
弄得好像以云清那思考水平根本无法理解那些题目,还是背下来比较好,万一哪一次考到一样的题目。
有很多时候徐哲路过客厅,看见云清皱著眉头死记硬背就想上前去给他解释解释原理。结果是每次靠近後一看,觉得那题真简单可又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等到九月一号的时候云清和徐哲同一天开学,而云清所在的高中离B大只有一条街的距离。
徐哲被徐浩领著去报名,然後是找寝室和领被子。因为报名的时间比较早,徐哲的寝室也比较靠前,在三号男生宿舍的二楼,寝室门牌号为211。
来的人还没有,徐浩大大咧咧的把被子丢在靠近窗台的床上,床下是连著的书桌和衣柜。
徐浩吹了声口哨,“条件比我当年好多了,当年我住的可是八人间。所有人的衣柜排在一起。不过八人间确实要比四人间大个四分之一。”
徐哲无言以对,徐浩当年立志於考古系,到现在研究生毕业完全没用家里一分钱,全是自己赚的。为了节约住八人间完全可以理解,他说他当时住过大街徐哲都信。
对於铺被子的问题徐浩告诉徐哲这得自己做,因为在军训时期,负责他们的教官每天早上的必修课就是检查叠被子的状况,不合格的直接从阳台上丢下去。当初徐浩也被丢了好几次。